“樑棟才?知道是什麼來頭嗎?”楚牧峰坐在椅子上問道。
“不太清楚!”裴東廠搖了搖頭。
是啊,能直接吩咐曹雲山辦事,依著裴東廠的身份,估計是不知道對方底細。
最起碼現在是不可能知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去見見師兄吧,正好也要將加藤小野回來的情況跟他彙報下,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瞧瞧這事又是怎麼回事。
處長辦公室。
當楚牧峰進來的時候,曹雲山還是一肚子悶氣。
雖然說現在已經將徐強東控制住,醫院那邊也打過來電話說樑棟才沒有什麼大礙,但樑棟才並不準備就這樣算了。
只要這傢伙一天不點頭,這個事兒就不算完
“師兄!”楚牧峰微微一笑,恭敬說道。
“咦,牧峰,你怎麼會來?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曹雲山抬頭有些意外的問道,跟著就招呼著楚牧峰在沙發上坐下來,心煩意亂地抽著煙。
“處長,您是在為徐強東的事發愁嗎?”楚牧峰坐在煙霧裊繞的辦公室中,看著大口抽菸的曹雲山直接問道。
“沒錯!”
曹雲山絲毫不奇怪楚牧峰會知道這事,這事相信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警備廳。
這事要是別人來處理的話,他也不會這樣愁眉苦臉,可問題是這事偏偏是自己在辦。
麻痺的,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把老子給捅出去來管這事的,讓下面分局的人辦難道不成嗎?
曹雲山真的感覺很無奈。
民政部那邊不是應該直接聯絡閻澤嗎?再不濟也應該是鄺世成這樣的副廳長才對,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就會直接打到自己家中去?
而且對方還指名道姓的就要求自己趕緊去辦這事,更加鬱悶的是,閻澤出去散心了,自己一時半會聯絡不上他。
你說曹雲山是不是很被動?
“師兄,現在到底什麼情況,能和我說說嗎?”楚牧峰很少見到曹雲山會這樣煩躁,所以說盡可能地好言安撫。
畢竟只有冷靜下來,曹雲山才能很好的處理這事。
“嗨,是這樣的……”
曹雲山說出來的和裴東廠的沒啥區別,只是在他這裡,一下就點出來最重要的地方,樑棟才竟然是民政部副部長梁千里的兒子,而且還是獨苗。
他就是接到了梁千里的電話才趕緊從家裡回來處理這事的。
事情只要一天不解決,他就一天別想安生。
“直接找上的您嗎?”
楚牧峰敏銳捕捉到其中的關鍵點,挑眉冷聲問道:“師兄,這事恐怕沒有您想得那麼簡單,這事有點蹊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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