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整卷錄音,在最後,喇叭撥了一些詭異的雜訊。
第一次聽到時,我沒有認出這把聲音,以為它是陌生人說的話。那把聲音很詭異,聽起來很生硬,很聒噪,像是……學舌的鸚鵡。
“電視……去…………去看……………………電視。”
我又重播了幾次,卻聽不出兩樣結果。這把聲音是誰?是他綁架了禎?
電視……是我家的電視嗎?
我居然想照著這把聲音去做了。
電視在客廳。走廊很暗,我用手電筒照著路。在將到客廳的路上……我看見了地板上有幾塊紅色斑點,靠近一看,我認清那是一列蹣跚的血腳印。
我當時被嚇白了。
很久我才回過神,慢慢地跟著這列腳印走到客廳。這時候我才醒起,或許可以循這列腳印走回去。
於是我就倒追著“他”,來到另一堵牆壁。“他”最後一個腳印……斷在牆前。如果有下一步……那他肯定懂穿牆。
現在“他”……走去了哪裡?牆裡?
那,我呢?
我……只好回去看電視。
我又尾隨著“他”的腳印走回去。腳步盡頭有一灘血、一堆血色羽毛、一臺電視。“他”還幫我接上一臺錄影機,機器嘴裡放著一卷錄影帶。
錄影帶上寫了一行話:“icword?”
“playit”我第二次念出這句話,儘管我真正想念是髒話。
接著,我把錄影帶推進機器,然後再次按下“播放”鍵。
我再次見到了禎,在一卷靜音錄影帶裡,雪花的雜音是這個世界的語言。
毫無疑問地,她在跟一個男人**。鏡頭正對著她無色的臉頰,她擺出我沒見過的姿態,高高翹起屁股,艱難地向前掙扎著。她慘白的肩頸以下都被一週周的麻繩束縛,後面有個男人不停挺動著他的腰,似乎把什麼空氣擠出禎半闔的小嘴。
這又是不同的主題,看見禎的姿態,我想起束縛這個詞。
現在我看的只是預告。
《正片開始》
當然,熒幕上並沒有播出這樣的字幕。只是突然轉了畫面。這看似倉促剪成的錄影帶,畫素全是蒼白的,舊化的影像上爬滿了斑駁,偶爾溜過一些雪花。
裡面站著一個光滑的女人,是禎。
鏡頭慢慢湊近她的臉,飽滿的唇在畫面上印得清晰,往下可以看見她柔細的頸,幾乎探到纖纖的鎖骨。我看見禎的唇型圓展不一,似乎在說著話。剛開始的唇型朦朧一些,依稀有個影子在兩列牙齒後面往上彈了一下;接著雙唇輕輕閉攏以後,往前稍微拱了拱,喉頭輕微地顫動;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嘴角相約後退,露出兩排貝齒。
她想對我說什麼?
場景緩緩疏遠,禎開始跳起笨拙的舞蹈。她轉動腰,一握粗的手腕舞出柔波的樣子,無聲。場景安靜的上演,鏡頭穩穩的,晃也不晃。
影像再次擴大,露出房間邊上一個**的男人。他手裡拿著兩捆結在一起的麻繩。鏡頭沒有攝進男人的臉,只照出他結實的身體,修長流線的體型沒有一絲虛胖。**是較細瘦的一類,半軟不硬地懸在胯間。
看見了他,禎慢慢止歇了舞蹈,只留腰臀畫起餘漪。她的眼神是害怕且期待的,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神,只敢看著他的胸脯。
繩師走到禎的背後,把繩子在地上散成圈,拘謹了禎的去向,卻不猴急。他把嘴唇俯在禎的耳珠外緣;禎一開始聽著,不時點了幾次頭,那繩師於是把繩子對摺,掛在禎的的頸上。
他把寬厚的手掌搭在禎的肩膀上,順著兩弧肩頭滑落。禎並沒有允許的神色。他重複這個動作十五分鐘。
他取起繩子,把禎的雙手託到背後,很快地就打起了繩結。灰階的麻繩是失血的顏色,把雙手臂的和頭頸的束縛聯成一道十字。禎的頸肩微微牽動著身體的節奏。他的雙臂垂下,看不出他做了什麼,禎卻稍稍弓起了背。
那繩師慢慢地牽起繩子繞行。繩圈很快地吞沒了禎的上半身。曝白的**被上下兩道繩子咬緊,肌膚滿滿溢位繩圈外面。禎閉起眼睛,可以看見她的睫毛輕輕發抖。
她的雙腿還是自在的,沒有一絲繩子願意束縛,但是並非自由的。那繩師的語氣應該是輕柔的,他的囑咐永遠是一句問句,總是要等到禎點下頭,他才願意愛撫。
禎半跪在地板上,上半身就靠著那繩師。他一手握住禎的纖腰,另一手往溢情的地方探去,禎默許。他一點也不馬虎急躁,總是從外緣一點一點吃進裡面。不多時見他舉手,從禎的下體和他的指尖神奇的變出一線脆弱的銀絲,都是過剩的分泌。
他托起禎的屁股,禎似乎掙扎了一下,他的**已經放在**口了。禎開始有些侷促,他並沒有進逼著,只是任**抱緊莖體,卻不是要插進去的樣子。他慢慢地把嘴湊到禎的耳畔,卻沒有說什麼話,只見禎的軀殼是升迎的姿態。
影像聚焦到禎的臉龐。她的唇僅是微,接著吐露了挑逗的狀況。只見她的體態慢慢滑沉,喉嚨的蠕動卻形成激烈,身體裡掏空的**被擠壓出來。再轉鏡的時候,我已見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