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於莉現在只剩一件小內褲了,我數三…’
連我都知道:就箅於莉真的是人質,袁老師束手就擒時,他們也不會就放過於莉。
我的袁老師才不會像他們想的那麼笨,還沒等阿義開始數,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門口的阿標已經像足球守門員似的,蹲好馬步,張著雙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頭似的礎在門前,大概也阻礙了袁老師逃跑的路線,害袁老師只能回頭,往工廠後方衝去,以另循出路。
檔在袁老師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義跟於莉,袁老師當然選擇從於莉這邊閃過他們,以免被阿義攔住。
誰知道全身只剩鞋、襪、內褲的於莉,竟然伸出腿,絆倒了袁老師。
從後趕來的阿標順手撿起地上的廢電線,將摔了個狗吃屎的袁老師雙手抓到背後,緊緊的捆住。
阿義走到牆角,開動電源,將懸掛在屋頂軌道上,用來吊重的吊勾移了過來。
在阿標將大吊勾插入袁老師雙手之間後,阿義又啟動開關,把吊車連著袁老師拉了起來。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幾公分的袁老師與身高將近一八零的阿標,面對面、眼對眼時才停止。
袁老師從雙腳被吊離開地面時,就不斷高聲尖叫;當時我不懂(我想阿標、阿義也不懂),還想說堂堂一個老師,才一點點痛就受不了,怎麼這樣誇張的鬼叫。
後來我讀了人體解剖學(沒錯,我後來進了醫學院,雖然我再小學的時候被大家認為是個“傻蛋”)才知道:像這樣反手被懸空吊起時,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個肩膀上,不但會讓人痛苦難當,而且很容易就能讓人雙肩脫臼。
我當時沒有去注意袁老師滿臉的痛苦表情,只盯著她那努力伸直的腳板。
那雙不斷擺動著,嘗試著要觸及地面,來分擔雙肩的壓力的性感粉紅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斷的對我招手;我終於忍受不了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師的腳邊,捧起那雙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為雙肩的壓力稍獲減緩,袁老師止住了哭聲,卻引來其他人的譏笑。
‘原來我們老師疼的是傻蛋!我們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兒,她就不掙扎了。’
阿標剛說完,阿義就跟著說:‘那傻蛋,你就幫老師把衣服脫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還清楚的記得:我一聽到這句話興奮的渾身發抖,不是因為有機會扒光袁老師(我當時對脫光女人真的還沒有任何的興趣),讓我心差點從嘴巴里跳出來的是:我竟然有機會能親手脫下老師的粉紅色球鞋及白短襪。
我當時一點也沒有猶豫的就開始行動。
當老師的左腳丫子,**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時,我興奮的噴發,體驗了至今都沒能超越的超級**。
我感到一陣昏炫、四肢無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師的腳失去了我雙手的支撐,四出搜尋落腳之處,結果右腳採到了我的手臂上,而**的左腳竟採在我的鼻樑上,讓我如進入天堂般的快樂。
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著我的初戀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臉龐上磨蹭。
整個人的感官就集中在與袁老師玉足接觸的五個點上,在也聽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這世上的其他訊息。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漸漸聞到一股尿騷味(後來讀了藥物學才知道尿中的氨氣,可以喚醒昏迷的人)。
睜開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標光著身子,貼在袁老師身後,昨手抓著袁老師前傾的小腹,右手勾著袁老師右腳的膝蓋窩,把老師的右腳高舉在他的胸前。
阿標還不停的讓一根**在袁老師小腹處的一片烏黑毛髮中,進進出出。
當阿標胯下的**向後移動時,我看到隱藏在袁老師胯下的烏森林中,似乎藏著一個小洞穴,一股聞起來帶有尿味,卻帶著鮮紅血絲及白濁黏液的液體,就從那個洞裡順著袁老師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臉上。
我的初戀情人,就這樣被吊在一個破爛的工廠中,踩在我的臉上,被他的學生給開苞了。
(三)莊生曉夢迷蝴蝶
‘你爽過了,該換我了吧?’
‘死阿義!你敢在我面前跟別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沒完沒了!’
我用眼角的餘光搜尋聲音的來源,看到阿義跟於莉坐在旁邊,正確的說應該是阿義坐在椅子上,於莉坐在阿義身上,兩個人好像都只穿著鞋襪而已。
‘我是要幫你教訓這個,這個沒事就罰你青蛙跳的雞歪老師…’
‘你少放屁,我還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師長的正點,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
阿義尷尬的笑道:‘要不然我們一起來幹她。’
‘我又沒有**,怎麼幹啊?’
阿義變成得意的笑聲道:‘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