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來,人們驚恐地看著這些殺氣騰騰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親唐老儺慌忙迎上去,對著一個看上去像是長官的人物打躬作揖,‘不知老爺有什麼吩咐?’
長官中等個子,濃眉大眼,算得上個標準的漢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氣。
當下正色道,‘糾正一下,我們是國民革命軍,要叫長官,不要叫什麼老爺老爺的。’
唐老儺恭順地說,‘知道了,老爺。’
長官輕呲了一下牙,對這些無知小的愚昧無可奈何,便直奔來意,‘你是唐老儺,你崽是唐牛,找了個崽媳婦叫青紅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來。’
唐老儺心頭掠過不祥之兆,剛努力堆上了一臉笑,就被長官肅然之氣嚇回去了,無助地往四周看看,鄉鄰們都噤若寒蟬。
大顆大顆的汗珠淌了下來。
僵持間,一個女子從屋裡排眾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長官面前,毫無懼意地直視著他,‘我就是青紅。’
長官讚道,‘好標緻又潑辣的妹子。’臉色剎時轉冷,‘來呀,把女匪青紅連同通匪的唐老儺唐牛給老子綁起來!’
士兵一聲吶喊,擁了上來,轉眼就把幾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綁。阿牛一身蠻力終也敵不過幾條大漢,怒得大叫,‘我們犯了什麼事?’
青紅也在叫,‘不要難為阿爸。’
人群又開始騷動起來,一些青壯年暗暗捏緊了拳頭。
長官見狀,也有點畏懼,下令士兵拿槍彈壓住人群,一邊喊道,‘不妨告訴你們,老子接到線報,這個青紅是與黑鳳凰匪幫一夥的,誰敢阻攔就是通匪,一樣抓回去。’
恐嚇果然有效,再也無人作聲,還配合保安團一一對現場的人的身份進行了甄別,方才准許散去。
長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對人們高聲喊了一句,‘有認識黑鳳凰的不妨帶給她一句話,老子白天德來了,叫她把屁股洗乾淨了等著老子操!’
大家的臉色不約而同地變了變,埋頭繼續走開。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會,帶上搜出的錢物,押著矇眼堵口的三人揚長而去。
許久,從屋院後的草堆中爬出來那個面白無鬚的青年人,汗出如漿,幾近虛脫,把臉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幾口水便匆匆遠遁。
沅鎮原來的縣衙,現在改為鎮政府左側有一個大監,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正讓人害怕的卻不是此處,而是保安團後院的地牢,專門關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方。
唐家人與青紅便關押在這裡,只是分開了。青紅一人被半吊在一間牢裡,所謂半吊是兩手腕捆著被粗麻繩往上扯得筆直,腳尖剛夠著地,非得踮得,難受之極。
白天德喝了幾杯老酒,酒足飯飽,面色紅潤,砌了一壺龍井,施施然踱到青紅跟前,貪婪地盯住她肥碩的雙峰,張開五指作勢往上按,猶豫了一下還是生生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錯不錯,人長得靚,**也大。想好了沒有,只要說出黑鳳凰的老巢在哪個地方,我不但立馬放你們全家平平安安走人,還奉送銀元,如若冥頑不靈,哼哼,後果很嚴重啊。’
青紅垂頭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話說了一籮筐,告訴你細妹子,這可不是老子的作風,兄弟們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喲。’
邊上兩個**上身的打手臉上露出猥褻的笑容。
青紅的嬌軀微震了一下,終不發一語。
‘別跟老子裝死,也不要妄想黑鳳凰那婊子會來救你。不過話說回來,老子還真的想要她來,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不曉得黑鳳凰的**和你比哪個的大。’
青紅抬起頭,往白天德臉上啐了一口,罵道,‘畜生,不要汙辱了大姐。’
白天德側過頭,勉強躲開了唾沫,忙亂中卻把小茶壺失手打碎在地,憤怒之極,甩手就給了青紅一個大耳光,抽得她頭歪到一邊半天沒緩過氣,光潔的粉面上五個大紅印子。
白天德切齒道,‘媽拉個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麼個辣法。’這次他下手再無顧慮,扒著領口往兩邊用力一扯,只聞輕‘斯’聲,土布織綿的衣裳便在暴手下裂成兩半,露出鮮紅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還精心繡著一對鴛鴦。
白天德忽然悟起,轉慍怒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媽的可賺了,有老子和兄弟們一起來陪你洞房,就是不曉得還是不是黃花閨女。’
青紅羞愧欲死,緊閉雙眸,兩行清淚卻不由得淌了下來。
白天德將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頸下,飽滿挺拔的**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詭異的油燈火把之下,袒在這些凶神惡煞眼前。
青紅全身微微顫抖。
白天德雙手張開,還不能把兩隻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麵一般揉著,一條條乳肉從指縫中鼓出來,嘴裡也沒閒著,‘爽啊,真爽,又大又軟。黑鳳凰聽說也是個美人,要都像這婊子這麼正點,幹什麼土匪,開個窯子有前途得多,老子保證帶著兄弟們倒貼錢每個晚上來剿匪。’
打手早已雙眼噴火,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青紅閉著眼只胡亂罵,‘畜生,禽獸……’
白天德忽然鬆了開手,青紅不知他要幹什麼,不禁睜開眼,忽見他把頭低下來,張開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