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子怪聲怪氣地說,‘我看待會,你連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煩了,叫二喜子退到一邊,道:‘安鳳兒,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難為你,只要你說個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場邊看,看那些麼子金啊銀啊杏啊之類的,一個個陪狗玩,反正死一個還有一大票,不著急。’
海棠閉上眼,淚水潺潺而下,道:‘把她們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嗎,你上,她們就下,你不上,她們上。’
海棠的俏臉因痛苦而變形,終於將頭髮往後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聲道:‘兄弟們看好羅,黑鳳凰親自上陣,人狗大戰。’
這一次的吹呼聲比上次大了數倍不止。
海棠靜靜地站在場地中央,黑髮揮散下來,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無瑕,健美無匹,是力與美的化身,也是悲憤與仇恨的混合。
她與籠中的惡狗對視著,彼此看到了對方的殺氣,她要用赤手空拳殺掉這頭惡狗,為冤死的金花報仇。
照例有人端著一盆水過來,衝著她的下身潑去,好濃烈的腥騷異味,她方才明白原來是狗尿。
一聲鑼響,白天德興奮地高喊。
‘開閘!’
籠子吊起。
惡狗呼地竄了出來,這一次,它感覺到新對手不同尋常,沒有上次的囂張,離海棠遠遠地,警惕地打量著她。
僵持了一陣,海棠謹慎地移動著腳步,朝惡狗靠近。
對付山裡的野獸海棠頗有經驗,親手就打過不少野豬,鬥一支惡狗自然不在話下,可一則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羞恥的環境,一絲不掛地讓人環伺,難免分心;二則手無寸鐵,用一雙肉掌對付兇性大發的惡狗鋼牙,的確難度太高;三則絕食了一日,餓得前胸貼後背,只有速戰速決,哪有力氣過多地糾纏?
僵局很快打破,還是惡狗忍耐不住,率先衝了過來,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極。
電閃之間,海棠急擺頭躲過一劫,化掌為刀朝惡狗的身子切去,這惡狗反應夠快,空中來了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地上。
**女大戰惡獸,第一個回合就精彩萬分,眾人大飽眼福,鬨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湧動的波峰和若隱若現的溪谷上面,不禁一個個血脈賁張,都感不虛此行,恨不得這場怪異的比賽越久越好。
海棠和惡狗在較量中都發現低估了對方,第二個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覺下身奇癢,其實她不明白,白天德給她下的這種慢性春藥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來把火洩掉,否則越是忍耐,越是難受,時間越長,搔癢越厲害。
但一旦她習慣自慰,卻又會尊嚴崩潰,落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所以無論她怎麼做,都逃脫不了白天德這惡棍的算計。
剛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慾火,讓她在此時爆發,陰險之極,可海棠已沒有功夫去想這麼多,只有苦苦撐著,雙腿不禁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動也變得遲鈍起來。
狡猾的惡狗發現了破綻,左右撲了一下,飛快地繞到了海棠的身後,又想重施故計。
這下卻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賣了個關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讓惡狗咬了個空,待得惡狗去勢將盡,反身一腳踢在惡狗的小腹上,這一踢來得重,有力的腿勁踢得惡狗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海棠除惡務盡,在惡狗沒來及喘息之際,就鉗住它的頸子,手臂注滿力量,就待一下扭轉狗頭弄死它。
‘住手!’
場外一聲斷喝,白天德拿槍指著銀葉的頭。
‘把狗放開,否則老子一槍崩了她。’
海棠悲憤之極,又不敢不從,手勁稍松,惡狗就活轉了過來,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慘呼一聲,勉力掙扎開來,但已是牙痕宛然,鮮血迸開,痛不欲生。
此時,海棠下身的騷癢已蔓延到了全身,剛才集中精力的最後一擊視為無效之後,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傷,一邊要與內心的煎熬作鬥爭,一邊外傷流血不止,再也組織不起有效的進攻,一直被動地防禦。
再好的防禦也有攻破的時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間,只見眼前黑影乍現,風聲響起,一頭大物將她重重在壓在地上,兩支前肢踏在她柔軟的兩峰上,後肢站在她的胯間,發出勝利者的長長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彿看到了死神翩翩而來。
但是,惡狗並不想殺她,而是把她扒拉過來,像之前對付金花那樣要奸她。
海棠的力氣已用盡,就算明白這惡狗要幹什麼,也沒有辦法反抗,搏鬥中身上又有多處咬傷,終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轉了過來。
惡狗不停地撥弄著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還留了一線神智,抵死不從。
眼看又一場慘劇要上演,白天德對李貴說:‘去幫幫它。’
進場來兩個人,捉住海棠的手腳,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進一根大圓木,讓她的屁股高高翹起來,惡狗兩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聲,將粗大的狗**狠狠地擠進海棠狹窄的穀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中,海棠被春藥徹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慾火焚燒,就像在極痛與極樂交界的世界,一時清醒,一時糊塗,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跡斑斑的臉上,還掛出一絲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