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桐掛了電話,把手機放進提包,稍稍理了理她的秀髮,就從提包裡拿出電動車的鑰匙,走出辦公樓。
大概五六分鐘後張雨桐騎車趕到胖子夜宵店。
“你真的來了,警花大美女?”一箇中等身高的男子走出夜宵店迎了過來。
“你不會還沒有點夜宵吧。我是真餓了。”張雨桐挺著胸脯往夜宵店裡走。
那男子的目光就在張雨桐隆起的山巒上游走了一圈。
“已經點了。兩葷兩素。”男子樂呵呵的走在張雨桐身邊。
“幹嘛點菜?我喜歡吃的是他這裡的水餃。哦,也怪我,沒有說具體一點。”
“你喜歡吃餃子我可以再點啊。既然是吃夜宵,當然要點幾個菜,再喝點酒。這大冷天,又是晚上,喝酒暖身子。”
“餘鍾華,你不是不怎麼喝酒的嗎?”張雨桐轉頭衝男子莞爾一笑。
“那是表象。我酒還是能喝一點的。”
“你是知道的,我不能喝什麼酒。我可陪不了你。”
“那就不好玩了。我一個人喝酒那不成了喝悶酒了嗎?警花大美女,我們共事這麼久,還不曾這麼吃過夜宵,你怎麼忍心讓我喝悶酒?”男子苦著臉道。
兩個人已經走進了夜宵店大廳。大廳裡,有四五桌人在吃夜宵,所以比較喧鬧。男子推開了一個小包廂的門。
“還訂了包廂啊?”張雨桐斜看了一眼男子道。
“外面太鬧了。老闆跟我熟,就騰了一個小包廂給我。請進吧。”
張雨桐跟在男子後面進了小包廂。服務員走進來。
“立即給我們上菜。對了,加一份水餃。再拿一瓶白酒。”男子沖服務員吩咐道。
“酒就不要了,餘鍾華。”張雨桐道。
“你就別掃興了。”
“確實要喝就喝黃酒吧,”張雨桐很勉強地道,“黃酒我還能喝一點,白酒我是一點都不敢喝。”
“那行。就喝庫藏十年。拿三瓶來。”
服務員走出小包廂。
“幹嘛拿三瓶?一瓶就夠了。”張雨桐與男子隔著一張椅子坐下來。
“服務員拿來我們不喝也沒關係。我跟你說,警花大美女,”男子看著張雨桐俊俏的臉龐,“其實黃酒比白酒更厲害。”
“是嗎?我是覺得白酒太辣了。黃酒要柔和一點。”張雨桐迴避男子的眼神。
“黃酒後勁大。我是很怕喝黃酒的。”
“那我們就都少喝一點。”
兩個人這麼說著,服務員端菜進來。男子點的兩葷兩素一齊上了桌。三瓶庫藏十年也擺上了桌。
男子主動替張雨桐開啟一次性餐具,並且從開水瓶裡倒開水給餐具消毒。
張雨桐則開啟了一瓶庫藏。她把瓶口靠近她鼻子,道:“怎麼這麼難聞?”
“黃酒就這個味道啊。不會你沒有喝過吧?”男子道。
張雨桐搖頭,秀髮隨之飄擺,“我沒喝過。要不我就不喝了?”張雨桐祈求般地看著男子。
“那還行?”男子立即拿起了張雨桐的酒杯,“我給你倒一杯。你一杯要喝的。”
“那這樣,這一瓶我就喝一杯。”
“那如果我再開一瓶呢?”男子問道。
“到時再說。也許我一杯都喝不掉呢。”張雨桐眨著眼睛道。
“好好。來來,你一定餓壞了,先吃點菜。”男子轉動轉盤,讓轉盤上的菜更靠近張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