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要潛伏進刑偵?這可是違法的。”聽曹正軒說今晚要潛伏進刑偵,焦紫寧甚是驚異。陽江後路上一輛計程車緩緩駛過,她竟然忘了招手。
“我擔心今晚就會出變故!”曹正軒解釋道。
“會出什麼變故?”焦紫寧問道。
“紫寧你想想,我把人交到袁永峰手裡,那個電話就來了,說明什麼?說明這個人是整個事件的知情者。而且這個人對袁永峰的底細有所瞭解,所以特地打我電話提醒我。那欲置我於死地的人必然與袁永峰有所聯絡,要袁永峰封那個殺手的口。而只要人活著,口就封不住!”
“你是說袁永峰可能會把殺手殺死?”焦紫寧的眼睛睜大了。
“袁永峰不會蠢到這種地步。但他會提供機會給殺手。像殺手這種人所謂的後路便是自殺。”
“殺手要是自殺你豈不挖不出背後的人了?”
“是啊,所以我要潛入刑偵阻止袁永峰這麼做。”
“那你的手?”
“我的手沒傷到骨頭,不會影響我的行動。”
“那我跟你一起進去。”焦紫寧道。
“那怎麼行?你穿高跟皮靴,我們還沒有靠近袁永峰就會被他發現。”
“你也知道是皮靴?你看我走路,有聲音嗎?”焦紫寧走幾步給曹正軒看。
“我怕出現異常狀況的時候我照顧不到你。”
“其實你想說的是到時候我會成為你的負累。”
“差不多吧。”曹正軒撓了撓他漆黑的短髮。
“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我給你把把風也是好的啊。反正我要一起去。”焦紫寧開始耍賴。
“行。我怕不讓你一起去,你又說要連夜回廣潭。”曹正軒無奈地妥協。
“你知道就好。”焦紫寧開心道。
……
張雨桐氣返回刑偵,給袁永峰去了一個電話。
“袁隊,那殺手沒有招什麼吧?”
“沒有。我審了近半個小時也是一無所獲。”袁永峰尚且坐在他辦公室的辦公椅上。
“果真是這種結果。那是不是得把人送去看守所?這種人是絕對有案底的。”張雨桐道。
“不急。我把人關進了禁閉室。我打算再審一次。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這樣啊。那晚上需要我在這裡嗎?”
“不需要。你回去休息。明天有情況再說。”袁永峰道。
“好。那我就回去了。”
張雨桐掛了袁永峰的電話之後,從手機電話簿裡調出了一個號碼。稍稍猶豫一會,張雨桐撥出這個電話。
“喲,警花大美女,你怎麼想到打我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也是張雨桐的同事餘鍾華。
“晚上我陪袁隊出警,忙到現在,打算去胖子夜宵店吃點東西。想到你家就在胖子夜宵店的樓上,就打你電話,你不會就睡了吧?”張雨桐道。
“你的意思是請我吃夜宵嗎?咔,這是哪門子事啊。一輩子不會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生了。”
“你別誇張了。有時間你就下樓去給我點一份。我馬上就過來。”
“我當然有時間。我這就下去。不會袁隊也過來吧?或者還有別的同事?”年輕人問道。
“就我一個人。袁隊還要繼續審訊嫌疑人。”
“警花大美女,今天不是愚人節。”
“你要是還囉嗦,我就不去胖子夜宵店了。我是真喜歡那個夜宵店的味道才繞道去的。”張雨桐生氣道。
“OK,我不囉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