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跟我說這麼幼稚的話。你既已知道我是幾進幾齣的人,那我還會不明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你嘴裡的鬼話?我第一次進看守所就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你……”男警察噎住。
“好一個‘坦白從寬,牢底坐穿’,”袁永峰道,“你這是完全曲解了我們的政策。既是這樣,與你說什麼都是廢話。”
“那就別說啊。”青年懟道。
“你他媽真這麼拽嗎?”男警察騰地站起身來。
“怎麼?要修理我嗎?你來啊。”青年挑釁道。
“我靠!”男警察握緊了拳頭。
“你這是怎麼了?”袁永峰站起身按住男警察的肩膀,“你一個警察怎麼能被嫌疑犯激怒?今天就到審訊道這裡。把他關進我們的禁閉室!”
“關進我們的禁閉室?按理應該送去看守所啊,袁隊。”女警察不解道。
“現在都快十點了,幹嘛還去麻煩看守所的兄弟。明天送去也不遲。明天我還想再審訊他一次。”袁永峰道。
“我明白了。”女警察道。
“今晚是誰值班?”袁永峰問道。
男警察說了一個名字。
“你去向他交代一下,讓他加強對這個人的監視。”袁永峰吩咐道。
“袁隊您放心,我會去做交代的。”
……
晶森大廈財務總管休息室,齊大根與齊紅娟還在。他們並非一直在議事,很多時候,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當想到某個細節的時候,兩個人又會交流一段時間。
大概在九點一刻左右,齊大根接到了來自陽江的一個電話。
“齊總,有結果了。”
“這麼快?”齊大根欣喜道,“那四個人是誰?”
“那四個人具體是誰我確定不了,但他們的行蹤基本從監控裡可以反映出來。”
“說。”
“這四個人應該是一直在跟蹤曹正軒。所以他們才會在曹正軒受挫的時候及時趕到現場。”
“真的嗎?”
“我是倒查查出來的,從現場倒查到彩虹橋,再倒查到陽江前路,一直到陽江後路。曹正軒與那個姑娘一路走來的路上,都能看見這四個人的蹤影。”
“這麼說這四個人一直在暗暗保護著曹正軒?”
“就是這樣。我還讓人將他們的圖片做了技術性追蹤,發現他們不是陽江人,所以才不能具體確定他們的身份。”
“那你把圖片發給我,我讓人做進一步的追蹤。”
“好的。我這就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