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生的表情就越發痛苦了,但眼裡的恨意更濃了,“你,你只要不整死我……”
“哈哈,你這麼一個廢物,還敢威脅我?付芹,”中年男人看向付芹,“你過來,把你跟我說的話跟這個廢物說!”
“王經理……”付芹顯得有點為難。
“不想說是嗎?那是不是你平時在我耳邊吹的風全是假的?”
“哪裡會假?”付芹立即轉變了態度,“王經理,我要說的是假話,他今天傷成這樣我還出來陪你嗎?我只是念在夫妻的份上不想太傷他。”
“那就過來說!”中年男人根本不顧及付芹的面子。
付芹便走到兩個人跟前來。
“你,你竟然墮落到這個地步!”劉天生非常悲催地道。
“是嗎?你為什麼不反過來想,是你太無能太卑微了呢?劉天生,你別怪我無情,我與你早就沒有了夫妻的情義。你說你算什麼?你想想你算什麼?你能 給我什麼?天天只知道在家裡安心的做暖男。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守住我,守住我的心?你太天真了!”
“說直接一點。別他媽轉彎抹角!”中年男人呵斥道。
“王經理,”付芹很親暱的挽住中年男人的一隻手臂,“我這不很直接嗎?”
“直接個屁!什麼叫直接?他媽我塞進你的裡面去就叫直接。我們這種關係就叫直接!哈哈哈。”
“我艹你媽!”劉天生掙扎著要起來,但因為被中年男人的大腳踩得緊緊的,加上右手根本不能用力,從而無力反抗。
“王經理,含蓄一點。”付芹故意勾魂地瞟了中年男人一眼。
“艹,你是喜歡含蓄的人嗎?”中年男人捏了捏付芹的臉,“在船(hua
g)上你怎麼叫的?你說我還要還要,再用力一點,哦,我好喜歡,那是含蓄嗎?”
劉天生痛苦地擺動腦袋,“付芹,付芹——”
“覺得很恥辱是嗎?”付芹貼中年男人貼得更緊了,“其實很正常。今天既然你追過來了,話就趁現在說清楚,回去我會把離婚手續辦好,你把字簽了就行,你我一拍兩散。”
“你怎麼可以變化這麼多?”劉天生一字一頓,覺得眼前的付芹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同時腦子裡嗡嗡作響。
“這很正常啊。社會都變化這麼多,人就要跟著社會變化啊。王經理,我這話還夠直接嗎?”付芹又瞟中年男人一眼。
“乖乖,這話夠直接。我說了你是很喜歡直接的人嘛。”之後,中年男人把目光移向劉天生,腳上再一次用力,“窮教書的,聽到沒,這就是你的老婆,現在是我的女人。我還要告訴你的是,她和你離婚並不是要和我結婚,而是為了更好的做我的女人。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種氣得要吐血的感覺?接受現實吧。誰讓你窮呢?他媽的。”
說完,中年男人放開劉天生,轉身對付芹道:“我們走,換個地方。這裡已經沒有好心情了。”
“我也是這麼想。”付芹由著中年男人摟著腰往外走去,一直到上車都沒有往後望一眼。
……
劉天生躺在賓館的地上感覺天旋地轉。
不,是天崩地裂!
一直以來,付芹就是劉天生的天,是劉天生的地。現在天崩了,地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