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幾個人聽黑臉說去求曹正軒,都做出很吃驚的樣子。
“你們啊什麼?”黑臉加大嗓門道,“除了去求曹正軒還有別的辦法嗎?要不就是你們喜歡上了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誰會喜歡這種生活?”瘦子道,“我們驚訝的是福哥你說出了我們內心的想法。”
“是嗎?”這回,輪到黑臉詫異了。
“是啊,你問螞蟥,衝子,我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螞蟥道:“我們還躲一邊悄悄地商議過,只是礙於生哥和福哥的面子我們不敢提出來。”
“因為我們考慮到,曹正軒能輕而易舉把我們整成這樣,不是很厲害的角色都奈何不了他。所以我們對生哥沒敢寄太多希望。”衝子道。
“既然早就有這個想法,幹嘛不早提?”黑臉罵道,“我們可以撇開鄔澤生的。”
“哎呀,早知道福哥也有此意,我們幹嘛藏著掖著。”瘦子道。“福哥你看,結果真被我們預料到了。只是我們都有一個顧慮。”
“擔心曹正軒不理睬我們?”黑臉問道。
“是啊。”瘦子三個人幾乎一同說道。
“這個我倒不擔心。”
“福哥有辦法嗎?”螞蟥欣喜地問道。
“把鄔澤生賣了。這是唯一的辦法。大家覺得呢?”黑臉黑著臉從瘦子到衝子一張臉一張臉掃過去。
一時間房間裡陷入沉默。
“如果大家……”黑臉打破沉默。
“不不,福哥,我也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衝子接話道,“也只有拿這個事和曹正軒交換,曹正軒才會還我們自由,還我們健康。”
螞蟥抿著嘴不說話。
“瘦子你呢?”黑臉問道。
“我是覺得這麼一來,我們所做的一切全都白搭了。”瘦子道。
“瘦子,你不會還幻想著鄔澤生兌現我們的條件吧,”福哥哂笑道,“他不被抓,我們可能還有一點希望,他這一抓,那就是宣判我們在為鄔澤生做貢獻。鄔澤生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怎麼兌現我們的條件?”
“福哥分析的有道理,”螞蟥開口道,“其實就算生哥不被抓,只要他鬥不過曹正軒就無法兌現我們的條件。他這次請的人花了十個那是他從老婆手裡搶過來的,是他老婆十幾年的積蓄。生哥等於傾家蕩產了。”
“大家都忘了還在外逃的兄弟了。他怎麼辦?”瘦子提示道。
“要這麼說,還有演苦肉計的兄弟呢。還是那句話,我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也就管不了他們了。怪只能怪鄔澤生。”黑臉道。
“那就聽福哥的。實在是無路可走了。”
……
劉天生衝進礦區賓館的時候,付芹和開豪華轎車的男人挽著手正走進賓館大廳。
劉天生忍著肩膀上的傷痛追了上去,攔在兩個人的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