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哥?你是說牛大春那個呆子?”
吳良傑臉上頓現不屑的冷笑“呵呵,一個書呆子,窩囊廢而已,你信不信我一個眼神就能讓他跪地瑟瑟發抖。一個念頭便有無數奴僕將其踏成一灘肉泥。狗都不如的垃圾廢物,想他作什麼?”
不料話音未落,忽聽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是嗎?”
只見一個身穿藍色文士長袍的文弱書生,正面無表情地站在臺下,面色冷漠地緊盯著臺上的吳良傑不放,目光卻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奇怪的是如此多的江湖豪客,竟是誰也沒有看到他是如何進來的。
趙炎望著那個在臺上不住哭泣的窈窕身影,心裡像是刀割般的難受,臉上卻始終神色如常,面無表情道“吳老爺子,聽聞你今天六十大壽,小子牛大春,特來為你老人家祝壽來了。”
“你就是牛大春?”吳良傑雙目寒芒閃動,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強烈殺機。
“大春哥!”小翠一臉扯下頭上大紅蓋頭,滿是淚水的絕美臉龐上頓現動人心魄的驚喜笑容。
不過僅出現不到一息,便已變成擔憂之極的神色,焦急道“大春哥,你快走,不要管我,他們會殺了你的。”
“原來是牛老弟到了,為答謝你遠道而來為老夫祝壽,無以為報,唯有一杯水酒奉上,請。”
老奸巨滑的吳仁祥外表看不出一絲異常,將一隻酒杯倒滿了酒,笑容滿面雙手奉上。
桌上的其餘七位賓客均是目光炯炯緊盯著趙炎不放,雖然端坐未動,卻有著一道道無形的殺機和威壓正向著大步走來的趙炎身上陡然壓去。
這些殺機和威壓雖然看不見,摸不著,然而卻都是真實存在,同時壓下之際,足以讓一名煅體境中期的高手呼吸不暢,走路不穩。
若是壓在一名不會武功的人身上,則會瞬間倒地陷入昏迷,端的是厲害無比。
然而在趙炎這裡,卻是沒有絲毫影響。
趙炎就那麼在眾多高手似欲殺人的目光中神色如常地接過酒杯,一口將酒喝了個精光,然後將酒杯輕輕放在桌上,朗聲道“承蒙吳老爺子賜酒,然而小子空手而來,未曾攜帶大禮,未免有些失禮。”
吳仁祥哈哈大笑道“老夫過大壽目的不過是為了親朋好友一聚,一起快活大醉一場就好,禮物不禮物的,都是小事耳,牛老弟人來了就好。”
趙炎搖頭道“來喝壽酒而不帶禮物,豈不是顯得太過無禮?吳老爺還請稍候,禮物馬上就到。”
說完身形一晃,速度快若鬼魅,只是眨眼工夫便已竄上高臺,但見耀眼的劍光一閃而逝,趙炎已手提著人頭躍下高臺。
他的身後,吳良傑那無頭的屍體轟然倒地,鮮血自無頭的腔子裡狂湧而出。。
狂妄自大如他,然而在趙炎手裡,卻是連一招都沒接住便已被秒殺。
趙炎大搖大擺走到吳仁祥的桌前,將吳良傑那死不瞑目的人頭向著桌上一放,大笑道“承蒙吳老爺抬愛,無以為報,現有令公子人頭一顆,權作賀禮,還請吳老爺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