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兒啊!爹的好兒子,你死得好慘啊!”
吳仁杰瞬間淚崩,一把抱住吳良傑血淋淋的人頭,哭得肝腸寸斷。
只是他卻忘記了,這些年他害死的那些村民們也都是有父母的。
“你這人好生無禮,人家好心請你喝酒,你卻殺了人家的兒子。”申屠豹鬚髮皆張,怒不可遏道“來人,給我把這個狼心狗肺的惡徒剁成肉醬。”
話音未落,吳家上下數十名看家護院和惡奴惡僕們早已手持刀劍,湧上前來,將趙炎團團圍在中間。
“大春哥!”臺上的少女哭得梨花帶雨,滿臉擔憂之極的神色。
“放心吧,一群土雞瓦狗也配傷我?”
趙炎望向臺上滿身紅妝的少女,臉上露出和煦的微笑。
待到轉過頭來時,臉色已重新變得冰寒如霜,雙眼殺機滔天,冷冷道“助紂為虐的狗腿子們,小爺今天全部送你們上西天。”
“呵呵,大言不慚的狗賊,真當我們是紙糊的不成?”一名頭目模樣的家丁手持長刀,臉上卻露出不屑的冷笑“兄弟們,將此人亂刀分屍,老爺重重有賞!殺!”
“殺!”數十名吳家奴僕齊聲吶喊,聲勢倒也驚人,驀然一起揮起刀劍,從四面八方向著趙炎圍攻而去。
面對著眾多惡奴的圍攻,趙炎的神色依然平靜如初,只是雙眼中有著令人心悸的寒芒閃過。
趙炎腳踏神行百變,一招白虹貫日,手中長劍向前疾刺而出,刺出一半時陡然變刺為削,一劍便將一名神色猙獰的惡奴頭顱削下。
劍勢驟然變削為撩,劍尖化作的寒芒驟然一閃而逝,立即有一名惡奴慘叫著摔倒在地,雙手緊緊捂住脖子,鮮血正從指縫裡狂湧而出。
趙炎手腕一抖,劍尖一顫,長劍驀然又改撩為刺,只聽“嗤”的一聲,血紅的劍尖已從那個叫囂不止的小頭目的後心透出。
一劍分三式,一招殺三人,這就是三分劍術結合神行百變之後,所爆發出的威能。
瞬間倒斃的三人沒有嚇退那些惡奴,反而激起他們的兇性,一個個瞪著赤紅的雙眼,高舉著手中兵刃,怒吼著向趙炎狂砍而去。
這些家奴雖然悍勇,然而在趙炎這裡,卻依然還是太弱。
趙炎施展起神行百變,在眾奴的圍攻之下依然遊刃有餘,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但見耀眼的劍光和腥紅的血光不時現出,趙炎每一劍揮出,都會有一顆頭顱或是一截殘肢高高飛起,帶起一蓬血雨。
周圍的惡奴們就像是秋後的莊稼一般,在趙炎的瘋狂收割下,立即開始成片的倒下。
“好快的身法!好高明的劍法!”申屠豹雙眼微眯,渾濁的雙眼中露出強烈的忌憚之意。
“吳老爺居然招惹了這種高手,今天有麻煩了!”另一名臉上有道猙獰疤痕的大漢端起酒杯,大喝了一口,眼中卻有著幸災樂禍之意。
“這小子雖然不簡單!不過我們這裡有這麼多江湖好手,哪怕他武功再高十倍,今日是必死無疑。”桌上其餘幾人也都露出濃濃的忌憚之色,但卻並不驚慌。
吳仁祥這一桌人無疑是這一院子江湖人士中的精英,不管是地位還是武功,都是最高,也只有他們有這個眼力,能看出趙炎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