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拒絕的玄霜,茅正也是在意料之之中。閒下來的茅正也沒有其他的事可做,只能坐下來修煉。
自己的識海已經幾天沒有淬鍊了,距離能夠施展神魂秘術還差很多。自己也有神魂秘寶,神戰斧,曾經的他使用起來倒也得心順手,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重視過神魂修煉了,不知道現在到底……
想著,茅正已經祭出了識海之中的神戰斧,神戰斧一入手,一股溫熱之感立刻從手上傳來,一斧子揮出,幾道光輝破空而去,攜帶著陣陣的風聲。
上官亦涵在一旁看著茅正,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得到一件神魂秘寶,有些驚訝,隨即走上前去問道:“你這神魂秘寶……”
話沒說完,上官亦涵就被這神戰斧的品級驚住了,說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般低品級的神魂秘寶?”
“咳咳。”茅正說道:“這神魂秘寶當然不是這個世界上的,而是我從人界帶過來的。”
“人界?人界竟然也有神魂秘寶?罕見啊!”上官亦涵驚歎道,實在沒有想到人界竟然也有神魂秘寶。
茅正握緊了手中的神戰斧,說道:“雖說它品級很低,但是我能感覺到它比當初要強大許多,已經晉升了一個品級。”
“金仙級了。”上官亦涵說道:“金仙級的神魂秘寶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本以為一品仙級秘寶已經是最低的神魂秘寶了,如今看來還真是我孤陋寡聞了。”
聽著上官亦涵的話,茅正總感覺很是彆扭,不知道到底是誇自己的神魂秘寶還是在貶自己的神魂秘寶。
這時,若無羈醒了過來。後背鑽心的疼痛讓他一醒過來就齜牙咧嘴,看著上官亦涵,怒罵道:“臭婆娘,沒有想到你竟然這般地狠毒!竟然對我下這般狠手!”
上官亦涵剛要上前扇若無羈一巴掌,卻被茅正攔了下來,說道:“讓我跟他說!”
聽到茅正這話,上官亦涵這才將殺心忍下來。
茅正走到若無羈身旁,一腳踹在了他的下身之上,隨即就聽到若無羈的慘叫聲,茅正連著又踹了幾腳,怒罵道:“叫什麼叫?叫什麼叫?你以為你是狗?見著人就叫?”
那若無羈被疼的額頭汗珠直冒,滿身的冷汗散發出來一陣陣怪臭,令茅正不得不後退幾步與其拉開距離。
“你說她狠毒,你自己呢?對摯愛自己的人下手,欺騙她們的感情?我特麼最痛恨的就是你這種人了!”茅正恨不得當場將其瞭解,不過想到到時候他要被屍蟲噬體至死,茅正心頭之恨也沒有那般的濃烈了。
若無羈低下頭,看著自己腹部突然有了一道黑色的傷口,散發出來的氣味和……和自己當初給上官亦涵施的毒一模一樣,瞬間臉色給了下來,看著茅正問道:“你對我
……下……下毒?”
茅正依然是滿臉的笑意,說道:“就你這種人,下毒又有什麼呢?我沒將你當場斬殺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你……”若無羈剛想怒罵,從腹部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痛的他在地上打起滾來,硬是將自己想說嚥了下去。
在地上疼的打滾,將背後的傷口也撕裂開,如同火上澆油一般,疼得他險些昏倒過去,不過茅正可不會讓他就這麼暈過去,下一刻拿出一小盅竹神酒,給其喂下。
“這麼好的東西我都給你喝了,你可得給我爭氣啊。”茅正說道。
竹神酒入腹,立刻化作精純的藥力湧上識海,令他神魂格外的清明。神魂更加清明,那疼痛也是更加地刻骨銘心。
那慘叫聲也是更悽慘幾分,聽的場上的幾人都不禁有些不舒服。
葉老走過來,看著在地上疼得打滾的若無羈,問道:“他怎麼了?”
茅正簡述道:“這個人對摯愛他的女人下毒,又成為了天帝會的走狗,這種人殺了他都便宜了他,唯有折麼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對摯愛你的人下毒?”葉老看著若無羈,冷冷地說道:“老夫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負心的人,無論男女,我都會……”
葉老並沒有將話說完,冷笑兩三聲,露出一個令人生恐的笑容。
“你想要幹什麼!”若無羈看到這如同起身微笑一般的笑容,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看著葉老,如同看到了死神一般。
“我不想幹什麼。”葉老說道,“我就是想讓你渾身的感覺敏銳百倍!”說著,葉老抽出幾根銀針,在若無羈的各大穴位落針。
銀針精準無誤地落在了若無羈渾身各大穴位之上,隨著最後一根銀針落下,若無羈渾身的感覺敏銳了近乎百倍。
啊!
慘叫聲響徹天地,不過也僅僅只是持續了一息時間,若無羈的聲音就沙啞了下來。看樣子,好像是……啞了。
若無羈多麼地想要昏死過去,最起碼那樣自己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但是那該死的識海卻始終是那麼的清明。
他看向上官亦涵,眼神彷彿是在說:亦涵,救救我。我不想死,這太痛苦了!
上官亦涵瞥了一眼若無羈,說道:“你當時怎麼沒有想到我會痛苦呢?我向你求救的時候你是怎樣對我的呢?你一腳將我踹開了!”
說到這,上官亦涵的殺意再也抑制不住,手中短匕閃爍初來一道寒光,散發出冷冷的殺氣,幾刀下去,茅正本以為她會直接殺了若無羈卻沒有想到每一刀都不中要害,但都會給他帶來無盡地痛苦。
感受到若無羈生機快速消失,葉老再度取出幾根銀針,“便宜你了,別讓求我施展,我都不施展,今天為了你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