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是我的妖僕。”茅正說道。
玄霜不禁暗自佩服,茅正對於自己的妖僕都能夠這麼好,那麼對自己會不會……
想到這,他突然覺得自己對於他並沒有那般地討厭了,不禁暗自奇怪,想著自己不討厭他的原因是什麼。
上官亦涵問道:“這傢伙什麼時候能醒?”
茅正想了一下,說道:“這就得看你剛才出手有多重了。看這架勢估計沒有兩三天是不可能醒過來的。”
“知道了。”上官亦涵冷冷地說道,說完後便坐在草埔之上,安心地閉上眼,恢復自己剛才所消耗的大把的仙力。
“你不是九爺?”突然,破屋之外傳來一陣沙啞的聲音,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懼怕。
聽到“九爺”這兩個字眼,茅正立刻想到了九爺讓他救的人,連忙恭敬地朝他鞠了一躬,說道:“我的確不是九爺,但是是九爺讓我來救你的。”
“你用什麼來證明?”在生命面前,縱使他是是一個豁達的人,如今也不得不謹慎起來。
茅正拿出黃金龍劍,說道:“前輩你能找到這難道不是因為這黃金龍劍嗎?九爺的隨身佩劍能夠交給我,就足以證明是九爺讓我來的。”
聽到茅正的話,這老者點了點頭。
茅正接著問道:“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別人都叫我葉老,你也可以這麼叫我。至於我到底叫什麼,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了。”葉老努力地想要記起自己的名字,卻怎麼也記不起來,無奈地說道。
“葉老!”茅正抱拳恭敬地說道:“請進吧。”
“嗯。”葉老應了一聲,隨即走近了破屋之中。茅正將空間封鎖再度開啟,隨後也走近了破屋之中。
一個小小的破屋,如今已經有了五個人,倒是有些擁擠,茅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若無羈,提著他的衣領,如同扔垃圾一般將其扔到了破屋之外。
感受到葉老投來的目光,茅正笑著解釋道:“這人是天帝會的走狗,所以就……”
話都沒說完,葉老就揮手打斷:“我不是想問這個,而是這人為何身中屍毒?難不成這內城之中有屍族修士?”
茅正有些驚訝,沒有想到葉老竟能一眼看破這若無羈身中屍毒,不禁讚歎一聲,“葉老真是目光如灼,想必葉老也是‘醫’吧?”
“醫,談不上。最多就是一個藥師,知曉些藥理。想必賢侄你應該是一名醫吧?”葉老回答過後,反問道。
茅正笑了笑說道:“晚輩的確是一名醫,不過嘛,除了煉丹術,針灸術還有藥理之外,其他的就不會了。”
“那也算是個‘醫生’了,距離‘醫師’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葉老點頭,很認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茅正笑
了笑,說道:“晚輩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到達醫師了,畢竟晚輩還要在修煉一道有所成就呢。”
“這並不影響你修煉啊。醫術之中的大部分都能夠輔助你修煉的。比如丹術,針灸術,推拿術,等等。我這裡有一本暫時開闢周天玄脈的針灸術,你且拿去修煉一番,對於修煉應該大有幫助。”葉老拿出一塊玉牌,在遞給茅正的同時說道。
茅正接過這塊玉牌,滿懷激動的心情謝道:“謝過葉老,晚輩感激不盡,唯有將葉老成功救出內城。”說罷,向葉老深深地鞠了一躬。
葉老擺擺手,同時將茅正托起,“你不必如此感謝我,我的周天玄針能夠後繼有人,應該是感謝你才對。”
……
一道客套話說完之後,葉老說自己雷了,就走到了草埔之上歇息。
這時,玄霜湊過來,輕聲地問道:“這位前輩我覺得很不凡,他這能夠暫時開闢周天玄脈的針法的確玄妙。”
她這話的確是肺腑之言,在那個地方,除了自己的父親的洗伐丹能夠開闢出周天玄脈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有開闢周天玄脈的方法,就連暫時性的都沒有。
如今卻在這麼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地方見到了能夠開闢周天玄脈的針法,就算是暫時性的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創造出來的。
茅正也沒有什麼概念,並不知道自己手上的這部針法是整個地球星唯一一部能夠開闢出周天玄脈的針法。
“我想先試試。”玄霜扭扭捏捏地說道,頗為不好意思,她不想讓茅正以為她和他說這麼多就是為了想要試一試這玄天玄針的功效,但是內心的火熱卻使得她說了出來。
茅正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但是也得先讓我學會這周天玄針吧?”
“咳咳。”玄霜尷尬地乾咳兩聲,一想也是,人家都還沒有學會周天玄針呢,自己就讓他來施針實驗。未免也太著急了。
茅正並沒有去看玄霜,免得她更加地尷尬。盤坐下來,將這塊玉牌捏碎,內部貯存的神識之力透過手指、手掌湧到了茅正的識海之中。
茅正見神魂體投射到識海當中,望著漂浮在自己識海上空的那團金光,心中想著:這就是那周天玄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