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庭生痛苦的點了點頭,說:“唉,是啊。”
“某人活該”,項凝偏頭白他一眼說,“這下傻了吧。本來……本來,都已經給你欺負了。我都說了,訂婚以後就可以……”
“呃……其實,我們……”
“哼,想得美。”
“那你也沒法長大了。”許庭生反擊,把“長大”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項小姐糾結了,猶豫了一會,低頭咬著嘴唇說:“要不,摸摸可以?”
當晚。
關燈,一片漆黑,項凝躺好,深呼吸,說:“來吧。許庭生。你要老實點哦。”
許庭生之前其實不是沒碰過,而且不止一次。只是沒有這次這麼仔細。
“你認真點呀。”過了一會,項小姐有些窘迫的說。因為他發現許庭生動作越來越不像按摩了……
可是許庭生的目的本來就不是“長大”啊,雖說是小了點啊……可是以項凝偏瘦的身材來說,其實也差不多接近國人正常水平了。
“哎呀……感覺好奇怪。”
項凝聽著自己嗓子眼裡情不自禁發出的奇怪聲音,感覺身體不斷上升的熱度……只好用說話來掩飾。
許庭生抬頭看著她越來越白裡透紅的小臉蛋,一時沒忍住,埋頭用嘴唇替了一隻手。他對項小姐的身體敏感度可比她本人瞭解多了。
“嗯。”項小姐整個人緊張起來。
“你怎麼……用嘴,也可以嗎?”她呢喃著問。
“唔,用嘴,效果,更好。”許庭生含糊不清說。
“嗯。可是,整個人感覺好奇怪啊!哎呀……”
沒一會兒,項凝開始嬌喘吁吁。
再繼續下去就要壞事了,把十七歲未經人事的項小姐逗得滿臉潮紅,滿眼春水……羞怯又渴望……很有趣……可是許庭生自己也很慘啊!
許庭生停止了。
項凝整個人拱進許庭生懷裡,呢喃說:“還要……要長大呢。”
許庭生在天堂和煉獄之間跳上跳下。
終於,兩天後,項小姐主動暫停了這項被光榮命名為“為了下一代”的偉大工程。
至於原因,她避開許庭生的目光,很艱難才說:“我……那個,沒有小褲褲可以每天換了。”
許庭生一邊得意,一邊笑著說:“洗呀。天氣熱,一排曬出去,很快就幹了。不就機器貓、比卡丘、小白兔、小蝴蝶嘛,怕什麼?”
項凝搖頭,“在你家不敢……我們快點回巖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