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突然想起來一人。”韓當看了看周圍的老將軍們說道,“此人或許能夠稍微幫助我們。”
“誰?”
“吳夫人。”
“我母親?”
江問府。
江問和周瑜正喝著茶葉,周瑜拿著茶杯,“為何你府上的茶會這麼好喝?”
“泡茶也是需要手藝的,從水再到茶葉,泡法每一樣都得仔細揣摩,如此才能泡出好茶。”
“恩,近些日子我家已經傳出不少新政的訊息,雖然不知道能有多少人知曉,但也能幫助一二。”
“公瑾辦事我自然放心……”
“公子,大事不好了!”
府門外,吳景帶著自己的一眾親兵騎著戰馬,在府邸前不少處都有著燒黑的痕跡,李二及楊武已經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刀,“為何來我府前燒火!”
“就你們兩個小人,門下督都不是也配讓老子跟你們解釋?”
“那我御史中丞可能與將軍你掏一個說法?”江問臉色微帶怒氣,走到了府門之外,來往群眾已經指指點點,最高的火勢已經燒到了兩米多高。
若不是府邸下人手腳麻利,恐怕早就燒到了院子內。
吳景坐在馬上,哈哈大笑著說道:“御史中丞,我還以為這個時候你忙著寫你的奏摺呢,怎麼這麼一點小事就驚動到了你?”
“你於我府前縱火,卻言這是小事是不是等下官到丞相前摻你一本,才不算小事?!”
“誒呦,聽聞城內最近鬧鼠災,我剛才就看見有不少的老鼠,為了維護中丞你的府邸,我就想著放火燒了這些老鼠!”
江問笑了笑,“下官一直居住於襄陽,從未聽說什麼鼠災,而將軍在此信口雌黃,甚至危害朝廷重臣的性命,將軍可是想要換一顆腦袋?!”
“你敢威脅我?”吳景微眯著眼睛,“別以為你自己與伯符相識,就把自己看的太高,要知道我現在就是弄死了你,伯符他也不敢說什麼!”
“既然將軍這麼說了,那下官也有一言,將軍在我府前縱火,引得旁人觀看,要知道這可是襄陽,是丞相治理的地方,將軍如此行事,只是在告訴天下人,丞相麾下盡是目無法紀,兇惡殘暴的惡人,就如那隻知燒殺搶掠的匈奴一般!”
“果然是牙尖嘴利,江問你記著,今日這些不過給你些警告,要是你再帶著你的什麼破制在丞相面前,可就不是燒燬牆這麼簡單了!”吳景拉轉自己的馬頭,呼和周圍的親兵,“走,今日去吃頓好的!”
周瑜從一旁走出來,“不過才剛剛開始,但也未曾想到這些將軍們便已經如此放肆,若是新政不成功,這些將軍一直掌權,恐怕又一個桓靈離亂!”
“無腦之徒,我還沒找他賠錢!”
丞相府,孫策臉色略有些陰沉。
看著手中的竹簡露出了冷笑,一旁的蔡琰帶著詢問的神色,“夫君心中有什麼不快?”
“這些老將軍可真想的出來啊,居然讓我母親予我施壓。”
“夫君做的事情是一件大事,母親也許不理解,不如我現在去見見母親……”蔡琰柔聲的詢問道。
“不必,”孫策將竹簡放在一旁,捋了捋蔡琰的髮絲,“你也說了這件事是一件大事,我的好友已經用命推我,那麼我便要做給他看,做給天下人看,我要成為一國的丞相,甚至是君王,這條路上誰都擋不住我!”
“報,”一位兵卒行禮道,“吳景將軍帶著自己的親兵前往江府上倒油燒火!”
“速幫我準備衣冠,另外現在把他們都給我召集過來!”
“是!”
一眾將軍與文官不斷湧入丞相府,江問站在文官之後,不少的文官都沒給其好臉色。
畢竟江問是要修改古法,這可是觸及了不少文官的逆鱗。
而在孫權之後,江問微微眯著眼睛看向了一位官員,上次自己上朝的時候也是匆匆一瞥,似有些眼熟。
“臣等拜見丞相,丞相千秋無期!”
“前些日子我也與你們說了,準備征討韓玄等逆賊收服荊州,這件事我心中已經有了分寸。”孫策笑著說道,“就是不知道那位將軍願意給出兵馬,吳景?”
“丞相近些日子附近山賊肆掠,臣正準備向丞相請令,征討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