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堪稱本屆校歌賽開始以來,最精彩的一場。
搖滾樂那種現場感,遠超其他的各種音樂。
臺上臺下的人,就像是融為了一體,一起吶喊、嘶吼。
而譚偉奇,又會帶來怎麼樣的一場演出呢?
舞臺下,託卡夫斯基也有些期待地抬起頭。
這一次搖滾賽,他並沒有幫上什麼忙。
從選歌到找樂手,再到改編、排練,都是譚偉奇自己搞定的。
其實這讓託卡夫斯基非常欣慰。
因為自己最得意最喜歡的弟子,已經開始伸展羽翼,準備迎風飛翔。
他的成就,將會不可限量。
舞臺上,升降機再次升起來。
一行六個人走了出來。
譚偉奇和其他幾個俄羅斯的男男女女,一起走上了臺。
這是他在柴院的同學所組的一個樂隊,在俄羅斯已經嶄露頭角小有名聲,只是對他們來說,也是第一次登上這樣的舞臺。
看著舞臺下幾萬人,也有些頭皮發麻。
譚偉奇向舞臺下,一一介紹了自己的隊友,然後站在了舞臺的中央。
低沉,清冷,梳理,緩慢的吉他聲,響了起來。
譚偉奇閉上了眼睛,聽著那吉他聲。
在吉他聲悄悄一頓的時候,開口。
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
“這是1999年的冬天,
從來沒經歷過的寒冷。
街邊的樓群指著藍天,
人們都蜷縮在大衣裡,
行色匆匆。
我坐在深藍色的車裡,
搖搖晃晃,
行駛在曠野的城市。
可突然這一切都將消失,
祛色的幻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