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瞳孔緊縮,心裡亂做一團,但臉上卻不顯分毫。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人已經去報警了,如果你敢對我做什麼,後果你知道。”
聽到這話,張威的動作頓了頓,而後看著刀疤男說:“她說的是真的?”
刀疤男不情願的點點頭,“是跑了一個人,但是……”
“MD,你怎麼不找說,要是警察找到這裡怎麼辦?”張威勃然大怒說。
見張威對警察還是有畏懼,雲舒緊張的心剛鬆懈下來,立刻又被刀疤男的話懸到了嗓子眼。
“我們來的時候特意繞了路,就算警察真的找來,也需要一段時間。”
張威臉色一沉,旋即陰笑說:“這麼說只要在警察來之前把你毀了,老子就賺的了。”
雲舒沒想到張威還沒有放棄打她的主意,慌亂了一下,但很快冷靜下來,觀察四周尋找逃跑的機會。
但這些人顯然也是擔心她逃跑,所以到現在都沒有鬆開她身上的繩子。
雙腳難敵四手,就算勉強衝出去,也逃不了。
所以為今之計,還是隻能拖住他們。
但這個念頭想劃過,她的背上突然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張威手裡的鞭子再次落在,重重的打在她的胳膊上。
這一鞭子也不知道張威用了多大的力氣,雲舒只覺胳膊都要沒有知覺了。
“張威,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裡,不然我要你好看。”雲舒強忍著痛說。
張威淫笑一聲,“在我落在你手上之前,我要先徹底的毀了你。”
此刻雲舒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疼,好疼!
活了二十幾年,她第一次被人這樣打。
張威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等她逃出來,定會要他好看。
忽地,張威一鞭子甩在她的腿上。
鑽心的疼痛順著大腿一路傳到大腦皮層,再散至四肢五骸。
隱約中,雲舒只覺大腿發麻,險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看不出來你還有硬氣,但是老子就喜歡折磨硬氣的。”
雲舒還以為張威又想甩鞭子,正準備躲開時,卻見他扔下鞭子,而後從推車裡將那個酒瓶拿起來,在手裡上下甩動著。
“鞭子不好玩,我用你一個好東西。”張威奸笑起來,那表情猶如地獄來的夜叉一樣恐怖。
雲舒的腦海裡放出了危險的訊號,但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是逃跑的時機。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威,等著張威距離自己只有一米遠時,她一腳踢在張威的臉上,將他踢到在地,酒瓶也應聲而落摔成幾大塊。
在這個電光火石間,她飛快的將地上的酒瓶碎片拾起一塊握在手心裡,並一腳踩在張威的胸口處。
“別過來,誰要是敢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雲舒呵斥住反應過來想要上前的男人們。
見他們猶豫片刻繼續上前,雲舒也不客氣,用力朝張威的胸口踩下。
張威頓時發生一陣非男非女的殺豬聲,而後不停的罵那些男人。
“你們眼睛都瞎了嗎?還不快點把她抓起來,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