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眉心皺了皺,不是別的,而是張威的聲音太難聽了。
就像是用枯枝在地板上劃過一樣,聽在耳朵裡簡直是一種荼毒。
雖然他原本的聲音也不好聽,但和現在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你對我做的事我永遠不會忘記,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裡,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張威尖著嗓子,就像是古代的太監一樣。
想到太監這個詞,雲舒猛地反應過來。她把張威下面廢了,所以才造成他的聲線改變,變得男不男,女不女。
“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事後還來報復,你丟不丟人?”雲舒嗤笑說。
“要你管!我高興。”
雲舒暗自稱奇,沒想到命根子沒了,不僅聲音變了,就連性格也變了,隱約朝著女性的方向靠近。
“有沒有告訴你,你的聲音真的很難聽。”雲舒一本正經的說。
張威愣了愣,旋即尖聲說:“你騙我。”
“我有沒有騙你你問他們不就知道了。”雲舒掃著周圍因為聽見張威的聲音,而努力憋著笑的男人們說。
張威順著雲舒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見一個男人無聲的笑起來。
張威頓時勃然大怒,怒氣衝衝的指著男人說:“你笑什麼,不許笑!”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其他人也忍不住笑出來。
張威氣得臉都紅了,紅著眼看著雲舒,咬牙切齒說:“你把我害成這樣還不算,現在還敢取笑我,我要你為此付出代價。”
“笑你的人可是他們,現在你把氣撒我身上,還算個男人嗎?”
話音一落,雲舒立刻一頭黑線,貌似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張威已經不算是男人了。
“你還說!”張威恨不得一口咬下雲舒的血肉來。
“其實你也不用傷心,這或許不是一件壞事。去泰國走一圈,把該做的做了,你會發現,做女人真的挺好。”
雲舒邊說著,邊想安悅那邊什麼時候來,在不來的話,她拖不住了。
張威氣得臉都斜了,“上次沒有毀了你,這次我一定要徹底的毀了你。”
雲舒不屑的掃了一眼他的下體,譏誚說:“就憑你?”
“為了這一天,我準備了一個星期,就是為了讓你有個永生難忘的記憶,我要你這輩子都活在這個噩夢之中。”
糟了,雲舒心頭警鈴大作,張威這幅樣子讓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只見張威雙手一拍,立刻有人推著推車進來。
當看見推車裡的東西,雲舒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車裡不僅有繩子蠟燭等物,還有馬鞭酒瓶。
雲舒此刻再遲鈍,也明白了張威的意思。
沒想到他失去了男人的根本後,竟然變態到這種地步,又或者他本身就是這樣變態。
這些東西一出來,周圍的男人看著雲舒的目光裡也帶上了淫邪,還有不少人已經開始起鬨。
“張少,你吃了肉可別忘了給我們喝湯。”
張威從一堆東西里拿起一根黑色的鞭子,往空中甩了一下,頓時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破聲。
“等我玩夠了,她就是你們的。”張威邪邪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