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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是怎麼死的?”抱著司馬凌空遺體眼睛都哭腫了的師孃趙香蘭問道。
“師父斬殺蛟龍時,被吳國天刀門的丘冷鋼偷襲,重傷遇到了我。”李浪道:“然後他收我為弟子,教我修煉,後面叫我把掌門令牌還有蛟龍內丹,交給師爺爺。”
“丘冷鋼,吳國,天刀門血債血償。”趙香蘭眼中全是殺意。
“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要手刃兇手。”曾永明憤怒道。
司馬萱萱沒有說話,重新恢復了清冷的氣質,只是玉手緊握,美麗的眼睛中,全是殺機。
“對了,師孃,師爺爺人呢?師父有一份遺囑,要我親自轉交給師爺爺。”李浪道。
趙香蘭面上出現一抹苦色,眼中又流出了淚水。
“我爺爺,也就是你師爺爺,在一個月前就死了。”司馬萱萱微微一嘆道。
死了?怎麼會死了!李浪面色微微一沉。師父用命換來的蛟龍內丹,豈不是沒用了。
師父說師爺爺是劍王,只差一步就能成為準神級高手。
師爺爺何等人物,死了,為何我在越國一路上沒聽任何人說起。
“你師爺爺的死,我們大越劍山秘不發喪,對外宣稱仍然在閉關,你師爺爺的死只有大越劍山少數高層知道。”趙香蘭苦澀的道:“如果把你師爺爺的死,傳出去,恐怕我大越劍山有滅派之危,到時候會引來八國分越。”
“現在你師父也死了,大越劍山會更加困難,一定要隱瞞你師父死了的事情。”趙香蘭道。
李浪心情沉重的點了點頭。
“孩子,你把你師父的遺囑交給我吧。”趙香蘭道。
李浪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師父死前給的那塊記載著遺囑的血玉,和掌門令牌,一併交給了師孃。
趙香蘭接過掌門令牌,手輕輕的撫摸著帶血的玉佩,眼中又忍不住出現淚光,這是凌空用心頭精血寫的遺言。
“永明!你去給你師弟安排住處。”趙香蘭道:“萱萱留下。”
“是,師孃。”曾永明抹了一把眼淚,帶著李浪走了出去。
……
半個小時後,大越劍山整座大山的最高處,趙香蘭握著掌門令牌,她體內的武之氣,不斷的輸入進掌門令牌中。
掌門令牌亮起了紅紫相間的光芒,兩把飛劍一紅一紫從掌門令牌中,飛了出來,沖天而起,不斷碰撞,天地間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劍鳴聲。
“掌門令牌發出的緊急召集令!凡是親傳弟子,長老,都要到場。”
大越劍山封閉許多年的洞府,突然開啟了,一個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走了出來,御劍向大越劍山山頂上飛去。
親傳弟子也是放下了手中的事,向劍山山頂趕去。
見周圍弟子議論紛紛,李浪抬頭看著山頂上的一紅一紫兩道劍光,道:“曾師兄,你不去參加嗎?”
“我學藝不精,一年前在大越劍山每年一次的大比中落敗,按照規矩從親傳弟子被罰為內門弟子,沒資格參加。”曾永明苦笑道。
很快,大越劍山的親傳弟子,以及長老級的人物,都出現在劍山山頂上。
“香蘭,招我等前來,有何要事。”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道。
“橋長老,我夫君死了。”趙香蘭眼睛一紅道。
什麼!掌門死了?山頂廣場大越劍山的一眾高層臉色大變。
“怎麼死的,凌空可是劍王,一身修為,九州大陸誰能殺他。”鬚髮皆白的老者不敢置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