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點了點頭。
跟著宮裝美女走過一個花園,繞過一個水池,踏過一座小橋,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
“師父,曾師兄求見。”帶路的宮裝美女好聽卻略帶清冷的聲音響起。
“進來吧。”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就要見師孃了,李浪不由有些緊張。
李浪和曾永明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客廳,客廳中間位置,坐著一名絕色美女,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
他在十萬大山見到師父的時候,如同見到枯木一般,沒想到師孃卻這麼年輕漂亮,李浪不由一愣。
不過想想師父當時用最後力量為他洗髓伐脈,吸取天地中的力量,變成三十歲的樣子,還挺帥的,想起師父李浪有些難受。
“永明你有什麼事,此人是誰?”絕色美女輕聲開口道。
曾永明上前一拜道:“師孃,這是掌門新收的關門弟子李浪。”
就在這時飛凌劍從李浪丹田中飛了出來,坐在大廳正中央的絕色美女見此,手一伸,飛凌劍就落在了她的手中。
然後,絕色美女開始打量李浪,她皺了皺秀眉,修為只是武徒?不過她從李浪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很快她皺著的秀眉蘇展開來,因為她發現她丈夫在李浪身上,洗髓伐脈的痕跡。
“你師父他人呢。”絕色美女道。
李浪眼睛一紅,強忍著難過,從儲物戒指中,把司馬凌空的遺體,放在了大廳內。
看著突然出現在大廳裡的屍體,絕色美女嬌軀一陣顫抖,她清冷的臉上出現淚水,感覺如天塌下來一般。然後身子一軟,昏迷了過去!
“這……這是師父。”曾永明一眼就認了出來。
小時候曾永明是個乞兒,如果不是師父收留,他哪有今天,所以在他心中師父就是父親。
“師父!”曾永明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大越劍山內門弟子中十大執事之一的曾永明,哭的像個孩子一般。
李浪也是眼睛發紅,不過見師孃昏迷,連忙上前扶住昏迷的絕色女子的蠻腰,喊道:“師孃,師孃。”
足足昏迷了幾分鐘,絕色女子才幽幽醒來,好像做了個噩夢才醒來,眼中有迷茫之色,然後目光落在司馬凌空的遺體上,渾身再次一顫,眼淚不停的從她的美眸中流下。
她掙開李浪的攙扶,在地上及其狼狽的爬到司馬凌空的遺體面前,也不顧及司馬凌空的遺體難看,她把司馬凌空的遺體抱在懷中輕聲念道:“凌空,你怎麼可以丟下我。”
李浪輕輕一嘆,他想上前勸師孃不要傷心,但是師孃和師父感情這麼好,恐怕勸也沒用。
他一臉沉默的站在那裡,眼睛中有眼淚流出來。
在大廳中,滿是無盡的悲傷和哭泣。
“娘,怎麼了?”外面響起動聽輕靈的聲音。
一名身穿淡綠色裝飾的絕色少女走了進來,這少女長腿纖細而修長,身材極為妙曼,只是臉上帶著清傲之意,讓人感覺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就是司馬凌空的女兒司馬萱萱,大越劍山第一美女,九州年輕一輩第一高手。
走進客廳的司馬萱萱面色微微一呆,如冰山消融一般,美目中頓時出現淚光。
“爹。”司馬萱萱上前走到司馬凌空的屍體面前,哭著叫道。
三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