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亮,朝著醫館走了過去。
可他剛挪動了腳步,申明書的聲音就從前面傳了過來。
“你現在不該出現在這裡,悄悄地來,就悄悄地走,明白嗎?”
洛白渾身一滯,停了下來,卻沒有回頭。
“我想阿蘿了。”
足足一刻鐘,洛白都沒動靜。直到申明書走近他,洛白才說出了一句讓他無言以對的話。
“哼!”
申明書果然生氣了。
“兒女情長就會英雄氣短,這些,寒無心沒教你?”
洛白回頭,眼神銳利。
“兒女情長怎麼了?沒有我父母的兒女情長,怎麼可能會有我?沒有寒叔叔父母的兒女情長,又怎麼可能有他?那你怎麼不說他們呢?”
洛白不知道自己的爹孃是誰,現在打起比方來是脫口而出,沒一點不舒服。可當他說到寒無心的事情,卻被申明書一腳踹了出去:“寒無心雖然不是個東西,可對你也有養育之恩,你這樣說他,合適嗎?”
洛白站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
“我只是打個比方,沒有合不合適。之前我是不願意來這裡,還是阿蘿將我勸來。如果我們真的兒女情長,我又何必明知患病的情況下,繼續留在這裡?”
申明書沉默了,半響道:“你可以做得更好。”
“我只想去看看她,哪怕偷偷看上一眼都可以。”
申明書權衡一會,反問道:“你知道冠軍營和奔雷營對抗的事情吧?”
洛白點頭。
“朝廷不希望局外人攪和了這場對抗,你明白什麼意思了嗎?”
“看一眼就是攪合了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