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青鳳沒有在意嚴文淵的態度,冷冷的目送他們離去,然後走了回來。
過了許久,陸靈走了過來,看著地面上的圖樣,將它毀去。
次日一早,洛白又是早早起床做飯。
他不確定昨晚留下的圖案霍宗是否能看到,但他只能等待。
現在已經到最後的關頭,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搏了。
說實話,他現在是越來越不理解朝廷的用意了:難不成真的只是為了檢查一下冠軍營的實力?
如果真是這樣,拉到戰場上去接受考驗,豈不更好?
但這些,他只能想一想。
次日上午,他又去跟著符烈生練箭,但符烈生顯然
一切都和平常一樣,他感到不安。
他趁著白天練箭的功夫,問道:“符兄,木兄今天怎麼沒來?”
符烈生道:“木兄統管整個奔雷營,又不是就管我著兩千多人,不會每天都來的。”
說著,射了一箭。
“不過他晚上會視察我們駐地的防務。”
洛白心中一動,立刻露出好奇的神色:“你們兩營已經對抗這麼多天了,怎麼現在才檢查防務?”
“不是現在才檢查防務,是我們從來沒有防務!”
洛白一驚,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洛兄,你是局外人,應該看的清楚,冠軍營那邊是沒有勝算的。”
洛白雖然不服氣這個說法,但是對於這場對抗真的不看好。
說實話,直到現在,他也沒底。
但身為戰士,沒有不戰而降的選擇。要麼站著生,要麼站著死。
“但我們畢竟是袍澤兄弟,木兄早就安排好了。比賽的結果,最後是平局,所以整個冠軍營,白天戒備森嚴,晚上卻毫無防備。”
洛白沒料到他會說這個。
“這是要送給冠軍營最低的勝利?”
符烈生笑道:“送到談不上。畢竟就算木兄願意,我們這七八千兄弟也丟不起那個人。所以進來可以,出去也可以,但跑不跑的掉,就看你的命了。”
這木清華的想法,果真與眾不同。
“既然如此,那他檢查什麼防務是啊?”
符烈生拉著他道:“我帶你看看這裡的營地佈防你就清楚了。”
洛白此刻是一頭霧水。
之前陸靈告訴他他有可能已經暴露,卻沒有說的太清楚。後來他仔細一想,終於明白陸靈所說的暴露,並不是他的袍澤知道了他的身份,而是將軍們。
可將軍們知道並不影響他繼續潛伏,因為他們不會直接插手對抗。
將軍們甚至於樂見洛白他這樣的成為不確定的因素,影響整個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