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語音嬌柔婉轉,傳入天星耳中,令其聞音心中一顫,情不自禁望向那名侍女,見其面容秀美絕俗,猶如仙女飄落人間一般。雖心中極為喜歡,但腦海中又根本想不起她是誰?所以一時呆坐原地不敢回答。
那名制住‘圭平’的侍女,將手裡的‘圭平’交予一旁的同伴後,立刻將手中的靈力撤回,短劍也隨之消散,輕步邁向滿臉疑惑呆愣表情的天星。
“站住~你是誰?!”圭平公主為了護住天星安全,立刻將手中匕首擋在胸前,把她攔在身前厲聲問道。
那名少女略帶深意地望了一眼天星,便收回眼光冰冷似雪的回道:“冰晶島—水潞~!”,而後直接無視圭平公主的存在,一臉漠然之色的站在原地。
“冰晶島的人~!”圭平公主顯然大吃一驚,雖然之前見這兩個侍女所用靈力是水屬性的,猜測他們可能是水之國人,可是還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護國宗門——冰晶島上的人。
“你們來此做什麼?”圭平更是小心戒備問道。
“與你何干~!”水潞依然肅顏冷冷地回道。
“你~......!”圭平身為皇親國戚何時被人這樣頂撞過,顯然有些惱怒了。
不過也難怪水潞對其不願理睬,土與水本就是在五行中相剋的兩種元素,所以兩國之間的修靈之士很少交往,就像圭平公主之前,一直將天星當做木之國人,所以對其態度也同樣的冷淡。
“讓開~你莫不是也想嘗試一下我們冰晶島的技能嗎?”水潞自始至終都未曾瞟過圭平公主一眼。
“好~!那就~......”一邊說著,圭平公主便想出手教訓一下眼前的人,可是看到一旁已然被制的‘圭平’後,便把剩下的話又咽了回去,“哼,若非此事關乎我族的昌運,今日定要向冰晶島的人,討教一番~!哼~”一邊說著,圭平公主一邊將匕首撤回,轉身向假‘圭平’忿忿地走去。
她的心裡還是能分清事情的孰輕孰重,如今正是用人之際,若是與對方真的動手鬧僵了,反而對自己不利。
何況之前假‘圭平’與水潞相鬥的過程她看得一清二楚,那‘圭平’的靈力與招數都與自己相同,但是自己從小身在皇宮之內養尊處優,缺乏戰鬥經驗,一但實戰起來不免顯得有些捉襟。
所以在一切都處於劣勢的情況下,圭平只得選擇退步。
水潞給了水墨一個眼色後,便不再理睬那兩個圭平,而後徑直向天星走去。手起劍落“唰~!”的一下,乾淨利索的將束縛天星的麻繩斬斷。但是二人卻是四目相對卻是一言未發。
圭平憤憤的走到‘圭平’身前,見其身體僵硬依然被制,於是便將五指呈爪凝聚精神力匯於掌心,狠狠地抓在‘圭平’頭上,使用搜魂尋息之類的法術,探尋起自己想要知道訊息,隨著圭平臉上的神情不斷變化,其眉宇間的繡眉漸漸緊蹙在一起,臉色也是越來越是難看。
在見到水潞初時,天星便已斷定眼前的女子,就是之前在皇宮路上碰到的那群侍女中的其中一名,雖然此時心中對她依然有種莫名的激動。
但是此時的天星對過去的記憶,依然只是記得零星片段。一時之間也不知從何說起,於是索性便強壓下心境,去探視一下依然處於昏迷中的玉兔兒的情況。
天星解開玉兔兒的束縛,而後順勢將其攬在懷裡,口中不斷輕喚著她的名字,少許後玉兔兒也終於甦醒,一旁的水潞看到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便站起身來冰冷的說道。
“此地守衛,只是暫時被我師姐用‘壎骨亡心’制住,你們的動作最好快些~!”
“嗯~!”天星點點頭,將玉兔兒扶起。
玉兔兒看到水潞時,眼中驚險一種驚訝之色,感覺眼前之人十分眼熟,可是腦海中卻是一片混亂,一時難以想起對方的身份,只是欠身感謝水潞的出手相救。
水潞也簡單的微微點頭,而後轉身向水墨說道:“師姐,你先將他們二人帶走吧。”
水墨點頭,立刻將天星與玉兔兒帶走。
水潞走至圭平身前,看到其一臉驚愕的表情,已經料定其從‘圭平’口中,得知不少訊息,便開口道:“我雖然不喜歡你,但是若你今日身死此處,土之國必將大亂,隨之我水之國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所以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日後不得主動向水之國開戰,我現在便可以帶你出去。”
圭平聽水潞說完,臉色才恢復平靜,而後點點頭道:“立刻離開此地,遲些時候再詳細談條件,這個人絕對不能留~!”說完便出手,將‘圭平’刺死。
水潞也未做任何阻攔,便帶著圭平離開了這間囚牢,輾轉幾條通道後,圭平發現路上的守衛,皆是一臉迷茫之色,猶如夢遊一般在通道內來回踱著腳步,但是水潞卻是極其小心側身避開他們,絲毫不與這些守衛做任何肢體上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