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吧!要不然我跟你打個賭,看看你的救命聲,能不能的把你的那幫子主子給喊來,看看他們能不能來救你的命!”
說到了這裡,我伸出了巴掌。
這左一巴掌的右一巴掌的,對著閆子恆的那張臉上,我可就扇了過去!
“你傻逼啊,那一次的你被我給整吧碎乎了,你的那幫子玩意挺身的來救你來了?”
“你給我叫,使勁的叫,今個你要是不叫了,我就活活的扇死你!”我這左一下右一下的扇的正來勁呢,耳邊就聽見了那閆子恆下邊的竹子“嗯啊!”了一聲。
我轉回頭一看,原來是那閆子恆被燒著的頭皮上滴淌下來了黃澄澄的脂肪油,滴到了那個竹子的腦瓜頂上。
“好,繼續。”我笑著說道:“閆子恆,用你身上的脂肪油,來消弱這濁女腦袋上生成的陰芽,看來我的這個創意還真不錯!”
我趕著說著,這眼睛可是向著四處的掃麻著呢。
我知道救這個閆子恆的人沒有,可是來搶這個濁女的人,那是一定會蹦出來的。
那尾猴子他們費盡了幾年的時間,用了那個多的女人陰氣來餵養的濁女,他們是不會輕易的讓我給帶走的。
特別是我現在的動作,那就是用生人的脂肪油,來消耗濁女頭頂上由於吸食陰氣生成的陰芽。
現在的事情很明顯了,這個濁女在九哥被抓之前,那就已經的落入到了這尾猴子一夥的手裡了。
那麼也就是說從一年前開始。,這個濁女就一直的被尾猴子一夥囚禁,根本就沒有回家探親的可能。
那麼濁女竹子的爹,那個爺爺口裡的三子,所說的那個經常會回家看他的竹子,那就是有人假扮的,堂而皇之的用竹子的身份在白家村住了下來,打探著白家的訊息。
那能隨便的出入白家村的邪物,那不用說了,都是爺爺撒出去的那些血骷髏惹的禍!
想到了這裡,這手裡依舊的扇著閆子恆的嘴巴子不停,耳邊聽著閆子恆那慘絕人寰的叫喊聲,招呼著九哥躲到我的身後去。
“別打了,別燒我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這眼看著閆子恆的整個的腦瓜皮都快要被那燭火給燒沒有了,馬上那燒到了他的臉皮上了,這閆子恆吃不住勁了!
“嗯,這就對了!”我趕著說著,張嘴對著濁女頭上點著的那截蠟燭,一口氣就吹了過去。
燭火“噗!”的一下掉到了地上,滅掉了。
我身子一個迴旋,直接的一把把濁女那杵立的身子,給扒拉到了身後九哥的懷裡,身子借力我就竄了出去。
一把閃著寒光的大禪杖帶著沉重的“嗡嗡!”的聲音,打著轉的就從那個樓下甩了上來!
我沒有去管那個飛奔過來的禪杖,只是用意念控制起來了那把一直的紮在大霜頭蟲身上的陰劍,奔著那個禪杖迎了上去。
而我的身子卻再一次的飛起,腳底一蹬那個樓梯的圍欄,扭著勁的反而奔著上邊吊著的閆子恆飛了過去。
就在飛到了閆子恆腳邊的時候,我張嘴吐出來一股子森冷的煞氣,那根捆綁著閆子恆的鎖鏈子,在煞氣裡一下子就崩斷了,閆子恆的身子向著地面上掉落了下去…
“哼!還想跟我玩你們的那個套路嗎?”我冷哼了一聲,對著樓梯下面喊了一嗓子。
“有種的就面對面的我們來一場,這麼久了,難道你們還會怕我這個一直被你們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中鬼嗎?”
“哈哈哈…白承祖終於的成熟了!”隨著一聲的大笑,樓梯上響起來了兩個不緊不慢向上走來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