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連我的手你也敢咬,也不怕把自己給毒死。”我冷哼了一聲,用意念召喚出來了陰劍,伸手摸了摸閆子恆那圓鼓鼓的肚皮,“撲哧!”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隨著一股子子黃嘰嘰的汁水迸濺了出來,耳邊就聽見“嘩啦!”了一聲,一個大霜頭蟲從閆子恆那破損的肚皮裡,掉了出來!
“去死吧!”隨著叫喊,我手裡的陰劍倒轉,直接的就把那剛掉在地上的大霜頭蟲,給竄了葫蘆。
緊接著一抖手,把閆子恆的那張臉給抖到了眼前,我笑了!
“這麼痛苦嗎?別怕,我是不會讓你死的。”說完我一把手把九哥身上的那件破衣裳給扯了下來,幾下子就把閆子恆那破開的肚皮,給纏巴一個嚴實。
弄完了這一切,我解開了閆子恆脖子上的陰繩。
“閆子恆,這回我不殺你了,你老實的回答我。”我踹了一腳閆子恆說道:“尾猴子在哪裡,你麻溜的帶著我去。”
“你要是好好的配合我,那我不但會考慮放了你,我還會考慮讓你重新的去地府裡輪迴做人,你看看咋樣?”
“我…你整死我吧,我好痛…”閆子恆的一張臉痛苦的變了形,豆大的汗珠子,順著臉頰在往下淌。
“閆子恆,你以為你肚子裡裝上了那個霜頭蟲,就真的變成了一個不死的身子了?”
我冷冷的說道:“你被人利用,不明是非,變成了一個活的殺人工具,你自己回頭想想,那死在你手裡的人,可能就連你自己都數不清了吧?”
我回頭點打那個竹子說道:“說,你們抓這個濁女來幹啥,那些個被濁女給吸食了陰氣的女人,那都是你給弄來的吧,一共吸食了多少的人了?”
還別說,這閆子恆還真挺有鋼的,任憑我問,那咬緊牙關,就是一個字也不吐。
“好,我會讓你開口的。”我不在意的站起來了身子,抬頭向著上邊看了看。
隨即身形順著樓梯落到了樓下,很容易的就找來了一段子鎖鏈子,手裡拿著就又回到了三樓。
一頭栓到了房樑上,一頭拴到了閆子恆的雙腿腳脖子上。
把閆子恆往那房樑上一吊,我轉頭的問九哥道:“找根火燭過來,我要活點天燈。”
這九哥樂顛的下樓去找火燭去了,我走到了竹子的跟前,把竹子給提拎了起來,跟上面倒吊著的閆子恆比劃在了一條的線上,我把竹子給杵立在了地上。
“大哥,拿來了。”隨著腳步聲,九哥手裡拿著一捆的白色蠟燭走了上來。
“嗯。”我把那把蠟燭抽出來了一根,在背篼裡找出來了火柴點著了,把竹子的腦袋給拽了過來,看準了一個亂窩窩,就把手裡的燭火給插了進去。
上下的調整著那燭火距離上邊閆子恆頭頂的位置,我嘴裡嘟囔著“好好的一個濁女,你們這是怕她的陰氣不夠禍害白家人的,還要不斷的讓她吸食陰氣。”
“現在倒是好了,這濁女的整個腦瓜子上長滿了陰坑,那陰坑裡長滿了肉芽,這回我幫著你們,我倒是要看看,當你身上的暴孽之氣,遇上這濁女的陰毒之氣,那會產生啥樣的後果。”
我這嘴裡趕著叨咕,這濁女腦袋上頂著的那根火燭,那可是把那個閆子恆的頭頂上的頭髮給點著了。
耳邊就聽得“刺啦!”的一陣放花的聲音響起,一股子焦糊的味道,這閆子恆那滿頭濃密的黑髮,那可就燒沒了!
“閆子恆,我告訴你,現在沒了的是你的頭髮,那一會要沒的,那可是你的那一張臉皮了。”
“白承祖,你放了我!”閆子恆終於的叫喊了出來“我好恨,好恨我為啥的要聽那個尾猴子和凡主的話,為啥的沒有早早的殺了你!”
“殺了你,我就能為我文寶哥哥和我的養父母報仇了,那樣我就是死了也無憾了!”
“是嗎?”我不在意的說道:“你遺憾不遺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經聞到了烤肉的香味了!”
“你…救命啊!”閆子恆突然的喊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