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只是採訪,沒有權利……”
王睿搖搖頭打斷了那個南國記者準備扯出來的話,“你們只是採訪,說說個人看法,沒有別的意思,你不想說也就罷了,我累了,休息一下,你們更應該去問問那啥的想法!”
華夏記者反應最快,立刻拎著話筒和攝影機跑向了南國主事人……
扯出來的都是一堆沒有任何意義的廢話,其中綿裡藏針一般的話諷刺著華夏,王睿這邊則是閉著眼睛假寐著。
“不對勁啊!除了定位器在移動,怎麼沒有發現華夏隊的任何痕跡?他們是耗子嗎?怎麼在監控中消失了?”監控室中傳來一聲驚呼。
場中一時間熱鬧的氣氛居然靜了下來,此刻已經是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了。
江寧笑眯眯的帶頭走到屬於自己的基地位置,手中的定位器拿出來放在了一個乾枯的樹洞中,“現在你們都記住地圖了,有沒有了那個玩意兒也沒用,省的他們知道我們的行蹤,要是有人耍點貓膩什麼的,那樣就打不出我們想要的效果了!”
“教練,我們現在就去收拾那幫孫子吧!我都等不及了,瞅見那瘋狗的模樣我得噁心好幾天都吃不好飯了!”宋落撇著嘴抱怨一句。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其實比南國更可恨的還有好幾個,只是你們沒有看到罷了,他們中還有一個也和我們相鄰,就在這邊,你們知道是誰了吧!”
“太陽國的那些羅圈腿!”宋落眼睛一亮。
江寧笑眯眯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那我們先收拾哪一個?”所有隊員的眼睛亮了起來。
江寧嘴角的邪魅笑容更盛,笑眯眯的看著宋落,“當然是一起收拾了,誰規定不能分開了嗎?攝像頭的位置你們都記住了,先做好隱蔽,不要把自己暴露出去!”
所有隊員的那些能反穿過來就是叢林戰鬥服的衣服不能帶,不過江寧教了他們另一種方法,加上他們的迷彩服,直接就地取材,除了胸前的國旗胸章,衣服和臉上和頭上都用一種樹葉的葉汁直接染成了各種亂七八糟顏色,近看很彆扭,遠看過來卻是有種說不出的自然。
“臥槽,這東西也夠臭的,教練你怎麼不染呢?”宋落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此刻只有江寧一個人身上乾乾淨淨的。
江寧沒好氣的瞪了宋落一眼,“廢話,我又不動手,染什麼染,我要看家知道嗎?我們都出去了,讓別人來家裡溜一圈都不知道,這對我來說都是侮辱,正好哪個不長眼的來了我也能活動活動筋骨!”
“呃!好吧!誰讓你是教練呢!”宋落嘟囔一句。
江寧眉頭一挑,笑眯眯的看了宋落一眼,“你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我聽聽!”
宋落臉色一正,“我是說,我們怎麼收拾那幫混蛋,教練最聰明瞭,一定要出個主意好好氣一下那個南國的主事狗!”
“這還用出主意嗎?”江寧笑眯眯的白了宋落一眼,繼續道:“一人一根棍子,敲悶棍會不會啊!既然王睿說比我們少一個人就行,那就不用客氣了,先都敲暈過去,留下三十二個用藤條綁成麻花扔攝像頭下面,用他們的血寫一份結果,字寫大點,要不然南國的那個主事人看不到!而其他的人直接搶了胸章敲暈扔一邊,你們隱藏起來,最多半個小時就會有人來,而那些被搶了胸章的人,誰要是違背規矩去攝像頭下面救人,直接挑斷手腳筋!”
“這個主意好!”宋落眼睛很亮!
江寧嘴角的笑意更盛,“主意再好也和你沒有關係,武侖爾和齊小刀兩個隊負責這件事,速戰速決,敲悶棍很快的,而你們這一隊負責太陽國那裡的人,搶了胸章把他們吊樹上,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前提是不能讓他們看到你們的胸章,你們這隊速度快,所以要你們完成,比賽剛剛開始,我們得學習老祖宗留下的傳統,要謙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