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他們三個隊長帶著人飛快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只有江寧還笑眯眯的站在原地。
“王哥,不管是為國家榮譽,還是作為朋友,這口氣我得給爭回來,你說我多長時間內把他們給踢出局合適?”
江寧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一點也不符合他們華夏人的謙虛,雖然剛才看他帶的那些人比之前顯得訓練有素,但是三十三個人來對抗一百人,還說出這種話,這是要作死,難道他不怕說出來時間讓人去抓他們嗎!
南國主事人更是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不管從那方面來看,華夏都是最弱小的隊伍,除了第一名外,剩下的人可是用胸章來決定名詞的,盯著華夏的可不止他一家,他們這些小國就不想第一名了,能混進前十就算是厲害。
看著江寧堅定的眼神,王睿心中琢磨了一下,暗暗咬牙,既然命賭上了,乾脆就玩點大的,陰沉著臉看向大笑的南國主事人,“不用多了,我們比他們多一個就行了,別人甘願當那啥,我們不能被那啥咬了轉頭學著那啥再咬回來,給他們點教訓就行了!”
王睿眼神看著南國主事人,話卻是對江寧說的,“那啥”這兩個字,恐怕不是傻子都能猜到王睿是在罵南國主事人是瘋狗。
江寧點點頭,笑道:“明白了,一個小時之內讓那啥說那句話的時候王哥一定要錄製下來,讓我們兄弟也看看那啥的表情!”
“沒問題!”王睿陰沉著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江寧隨後慢慢悠悠的轉身就走,步伐都給人一種很愜意的感覺,但是速度卻也讓人愜意,已經兩分鐘了,居然還沒有走到森林中,還在他們的視線內。
後面的那些人無不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南國主事人,就像是看耍猴的那隻猴,而看王睿時,只有兩個字,警惕!
對於王睿和江寧的一唱一搭,誰看不出來,而能站在這裡的那個不是人精,現在他們要是還感覺不出來,那他們才是腦袋被驢踢了。
然而此刻南國主事人卻沒有看明白,因為他對王睿的熟悉,他和王睿打交道可不是一次了,王睿要是工於心計的了,絕對不會忍著幾年都是一個樣,除非他是早就料到有今年這麼一出,可是這個比賽也是今年提前三個月才決定的,提前個兩月開始預謀的,就算是王睿那時候就知道了,那他也算計不到這麼遠。
如果南國主事人知道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那他就不會這麼想了,當初華夏知道這個訊息時確實沒有多大的信心,包括練兵也是一樣,只能盡最大的努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國家要快速發展,肯定會觸及不少人的利益,然而一共利益就只有那麼多,有多的就有少的,少了的肯定不甘心。
誰知道一個小意外讓本來沒有信心的王牟平收穫了很大,同樣的隊伍他還有幾個,但是刺頭是集中起來訓練的,恰好這幫刺頭鬧出事又機緣巧合的跑到了江寧手裡,然後後面的計劃中他參與的時候就不多了,因為江寧也是聰明至極的年輕人,他容易露出破綻,這幕後真正導演這一切的人但現在都沒有出現,那才是真正的工於心計,將所有人都算計了進去,包括江寧在內。
很多人都是最後才算是做了知情人,而江寧也感覺了出來,從他決定要來的時候就感覺了出來,不過他只是當做不知道罷了,人太聰明瞭也不好,有時候傻點反而更能胡攪蠻纏要點該有的回報,就像是他很容易就得來的那個部隊番號,他要的不多,師父嚴令、甚至禁止他涉入官方,當然也沒有那麼多事,除了偶爾做做任務,剩下的只要吃飽不餓,就和普通人無異!
這個人是誰,江寧不想知道,除了那麼幾個人,還能有誰,他的職責使命本來就應該為國爭光,做這些也沒有什麼不妥,索性也就順著那位的意思來,將那位需要做的事情讓自己去做就行了,他是一個年輕後背,不管最後這件事是否有對錯,他都無所謂,別人怎樣想他管不了,但是影響到那位的聲譽可不怎麼好了。
至始至終江寧都是屬於局中的局外人,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沒有見過面,沒有交談過,甚至不知道是誰,但江寧可以和他默契的配合,這才有了現在的結果,有些人確實是得敲打一下了,比如這個南國主事人,一個小國的主事人真沒有同級別的王睿含金量高,差十萬八千里呢!
在場的記者都不傻,一下邊視線集中在了王睿的身上,就算是王睿陰沉著臉都不怕了,動作快的人已經將手中的話筒直接抵在了王睿的面前。
“王師長,對於剛才話,不知道能否透漏一下您個人的看法?”其中一個記者用正宗的華夏語文問了一句。
王睿看了一眼記者胸前掛著的工作證,問道:“你是華夏人嗎?”
“對的,王師長您能讓我們知道一下您心中的想法嗎?”記者激動的問了一句。
王睿點點頭,“說說也無妨,從我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就是,我華夏男兒沒有一個孬種,該出手時就出手,忍讓雖是君子所為,但是一味的忍讓會讓人覺得我們無能,君子不念舊惡,不過有些人一直咄咄逼人,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何況我這個軍人,本來這次準備的是讓我們的戰士不要找事,儘量不要和人起事端,可惜啊!”
說著王睿將目光看向了南國主事人,反問了其中那個南國記者一句,“你覺得我剛才答應那個戰士做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