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名眼鏡記者撞翻椅子摔倒在地上。
時浩東撈起一張椅子,往眼鏡記者砸了起來。
“砰砰砰!”
眼鏡記者捂住頭部要害,不斷慘哼。
“嘩啦!”
那木質的椅子登時被砸了個稀巴爛,時浩東正要再撈一張椅子打人,薛易欣走上前來,說道:“時浩東,你別鬧出人命。”
時浩東猛踢了眼鏡記者一腳,站定之後,大聲說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記者朋友對我時浩東有成見,沒錯,我時浩東是道上混的,但誰說混的人就不能做善事?今天我乘興而來。”手指周斌、羅浩然等人,道:“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為了恭喜我而來,更是為了能為慈善事業做一份貢獻而慶祝,可是呢?可是在場有人說我時浩東上不得檯面,不宜出現在那個位置。”
又手指主席臺,掃了一遍,在許遠山身上時略作停頓,續道:“好,我忍了,我無所謂,做好事不留名,我時浩東也認了,退讓了,要走了,可是他卻口口聲聲把我叫回來,要破壞這次記者招待會,不讓彩票發行,汙衊我時浩東。我不能忍,試問在場的是個男人的誰又能忍?”說到這,跳起來猛跺了那個眼鏡記者一大腳,啐了一口,道:“我時浩東就是這樣的人,誰要覺得我打得不對,可以盡情罵,我時浩東保證絕不事後尋仇。”
“打得好!”
也不知哪個記者叫了一聲,其餘記者也紛紛拍手叫好。
陳自清點頭讚許,這小子果然有兩把刷子。許遠山冷哼一聲,卻是對時浩東剛才隱隱諷刺他感到不滿。
時浩東長呼了一口氣,大聲說道:“今天這樣的場面不是我時浩東能來的,我這裡先告辭了,不過我時浩東把話撂在這,對於醫療彩票,我時浩東將會不遺餘力,全力支援,請在場的各位替我做個見證。”說完轉身就走。
“東哥等等,我們華興市早報想給您做個專訪,不知道行不行。”一個記者叫道。
“東哥,我們商報也想給您做個專欄。”
“還有我們電視臺。”
一時間一眾記者爭相挽留,但時浩東頭也不回的走了。
薛易欣和向語晨、楊典昆隨後跟了出去,三人才一走出會場入口,就見時浩東等一幫人抽著煙,說笑著往電梯走去。時飛道:“哥,你剛才打那個記者打得真是好。”時攀笑道:“你以為哥像你那樣沒腦子?這叫打人的藝術,即打了那個四眼仔,又博取了在場記者的同情。”眾人哈哈大笑,對時浩東更加佩服。
時浩東笑道:“你們少說了一點,這叫炒作,明天等著看,保證所有的報紙都會登上這樣一則新聞,黑幫大哥想行善舉,反遭無良記者汙衊,當場暴打無良記者。”
“哈哈,東哥,我算是明白,為什麼八爺這麼看重你了。”羅浩然大聲笑道。
向語晨和楊典昆等二人看著時浩東的背影,笑了出來,這就是時浩東,獨一無二的時浩東。
薛易欣迷惘起來,他說的以暴制暴是正確的麼?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性如烈火,還是陰險狡詐?
“時浩東,等等我!”向語晨大聲叫道,隨即小步追了上去,親熱地挽住時浩東的手腕。
薛易欣回過神來,跟著追了上去。
時浩東等人走到電梯門口,對一干小弟道:“你們繼續留在現場看守,別出什麼簍子。”
“是,東哥。”一眾小弟齊聲答應。
時浩東等人走進電梯,十來人擠在一個電梯裡,往下面而去。
時浩東等人的電梯才離開沒多久,許晴疾步追了出來,不見時浩東的影子,就問一干小弟道:“你們東哥呢?”
“許總經理,東哥們已經走了。”一干小弟答應道。
許晴悵然若失,他走了?不等我麼?
隨即疾步走進電梯乘著電梯追了下去,走到大廈一樓門口,又問那八個迎賓小姐道:“東哥呢?”
“許總經理,他走了。”八個迎賓小姐齊聲答應道。
許晴衝出大廈,就見時浩東和向語晨的法拉利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