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帶著王猛急匆匆地趕到沙皇夜總會,面見時浩東,希望勸時浩東不要冒風險和青山幫火拼。
時浩東請二人在沙皇夜總會的包間裡坐下後,拿起桌上酒瓶,親自給二人倒了一杯酒,遞給二人,說道:“斌哥,猛哥,你們的來意我也知道,不過話已經放出去了,我若現在改口的話,不是相當於向青山幫示弱?兄弟們怎麼看我?我以後又怎麼帶人?”
這話卻是實話,出來混的人都知道,在道上混,出名快,但落得更快,如果你一天做了孬種,正所謂輸人不輸陣,輸了沒什麼,但絕對不能膿包,否則訊息傳出去之後,誰還會看得起你?哪個兄弟又會服你?
更何況時浩東才新當上幫主,三把火才燒了兩把,第三把還沒燒完,如果在這時候出現這種事情,那麼別說道上的人,就是幫裡的兄弟也會唾棄他。
周斌和王猛都在道上混了許多年,自然知道這其中利害,相視一眼,均是露出無奈之色。周斌隨即說道:“那就只有晚上小心一點了。我和小猛先回三口區召集人手。”
時浩東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滿口飲下,站起來送周斌和王猛出去。
出了沙皇夜總會,目送周斌和王猛的車子離開,時浩東目光變得冷了下來,暗暗道:“這第三把火便在今晚!”轉身大步走進了沙皇夜總會。
他回到沙皇夜總會不久,就接到許遠山的電話,許遠山打電話來詢問和青山幫談判的事,時浩東支吾著應付了,隨即和許遠山結束了通話。
坐在沙皇夜總會一個下午,各個分堂先後傳來訊息,人馬已經招齊了,只等晚上殺進落霞山體育場與青山幫決一死戰,另外,烏蒙山總堂方面的敖奎也有打電話過來,告知時浩東,晚上總堂會出五百人,殺往體育場。
這次的火拼是一次意外,原本他只要按耐住性子,和莊安俊好好談,多半也能和談,但每逢被人激怒之後,他就會失去理智,進而不顧一切和對方鬥爭到底的性格,卻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
在和莊安俊結束通話,釋出號令之後,他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在這時候和青山幫決戰時機不大對,而且莊安俊的目的不是很明確,是否真為了那五百萬而不惜一切開戰,也不清楚,不過已經是無法回頭了。
開弓無回頭箭,現在縱使是錯,也必須撐下去,更何況今晚一戰未必就輸定了。
想到今天晚上的一戰,他又想到了一直聽說其名,卻一直沒有見過的冷眼,此人位居四大金牌打手之首,一直縮在雲和區,到底又會是什麼樣的角色?
另外,杜青作為青山幫目前的第一大堂主,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出現。
可以預料,今天晚上勢必是一場龍爭虎鬥!
到了下午五點鐘,一個小弟來報,向語晨到了,時浩東知道向語晨多半是知道了今天晚上的事,擔心自己的安危,連忙親自迎出了沙皇夜總會。
他一走出沙皇夜總會,就見向語晨迎面走來,還沒走近,向語晨就撲入懷中,緊緊一個擁抱後,抬頭關心地說道:“我不來見你,你是不是就打算瞞著我了?”
時浩東笑了笑,說道:“這種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咱們進去說話。”牽著向語晨的小手,折返回先前的包間中。
兩個青山幫小弟把包間門關上,抱拳守衛在外,不讓任何人靠近。
房門一關,向語晨就抱著時浩東的頭一陣熱吻,以舌尖在時浩東口裡摸索。
時浩東貪婪地吸著她的舌頭,便似要將她整個舌頭吸入口中一般。
一陣纏綿後,時浩東拉著向語晨坐下,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向語晨道:“敖奎在排程人手,鬧的動靜不小,我要是這點也察覺不到,那還不是傻子?”
時浩東撫摸著她的小手,笑道:“是,是,你聰明得很,誰也瞞不過你。”
向語晨靠在時浩東肩膀上,說道:“你今天有沒有把握?”
時浩東開玩笑道:“你是指?”眼睛卻直勾勾地看向向語晨的胸部,向語晨的胸部相對於江玉媛來說偏小,但勝在白嫩,又嬌小玲瓏,卻也別具一種味道。
向語晨嗔道:“就知道說胡話?”
時浩東本來只是玩笑話,但見得她衣領之間若隱若現的乳溝,抵不住誘惑,一隻手伸了過去。
向語晨臉上一片羞紅,低下了頭,任由時浩東一隻爪子伸了進去。
時浩東輕輕摸了摸左邊的櫻桃,又換到右邊,口中笑道:“我怎麼感覺你右邊的比較大。”
向語晨低低的聲音道:“壞蛋。”
時浩東續道:“要不我檢查一下哪邊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