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噹啷!”
只見時浩東手中砍刀忽而橫削,忽而直劈,刀刀生風,咄咄逼人,只一片刻間的功夫,便壓得喪狗毫無還手之力。
喪狗心中暗驚,直道時浩東果然名不虛傳,頗有當年羅浩然之風,這下不好脫身了!雖然這麼想,卻也不甘心就此束手待斃,強咬牙關,勉力硬撐。
“著!”
時浩東大喝一聲,一刀遞出,緊跟著飛起一腳踢在喪狗的小腹上,將喪狗踢得往後連退幾步,隨即提刀跟上,又是一刀刀砍過去。
“鏘鏘鏘!”
喪狗手忙腳亂地擋著時浩東砍來的刀,全身直冒冷汗。
忽然,嗤地一聲,時浩東的刀劃在喪狗的手上,喪狗的刀登時拿捏不住,哐噹一聲掉落地上。
喪狗登時膽喪,再也不敢和時浩東對抗,轉身就跑。
時浩東眼見喪狗要跑,雙目中射出一縷殺機,握住砍刀的手一緊,盯準喪狗的背心,猛地一擲。
“嗤!”
砍刀的刀尖從喪狗的前胸露了出來,喪狗的去勢未絕,往前又跑了幾步,撲通一聲,撲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哥,喪狗已經死了,其他人怎麼處置?”時攀走到時浩東身旁看了一眼喪狗說道。
時浩東回頭看了看,見喪狗的一百多小弟只剩下五十多個人在包圍圈中強撐,說道:“這些都是小嘍囉,放了他們算了。”旋即大聲喊道:“住手!”
全場還在戰鬥中的將近兩百人都住了手,紛紛看向時浩東。
時浩東朗聲說道:“今天到此為止,青山幫的人馬上給我滾!”
喪狗的小弟本來以為這次必死無疑,沒想到時浩東卻放他們一馬,先是一怔,隨即紛紛露出喜色,便從時攀小弟們讓出的通道往外走。
時浩東見滿地都是傷者、屍體,放在這確實很難看,而且警察來了又要麻煩,又喊道:“等等,把地上的人也帶走。”
喪狗的小弟們紛紛點頭稱是,一人扛了一個傷者或屍體離開。
喪狗的人馬方才撤走,時浩東輕吁了一口氣,對時攀道:“你的人也讓他們離開吧。”
時攀點了點頭,說道:“是,哥!”隨即大聲吩咐手下的小弟們轉回停車的地方開車回去。時攀本來在時浩東們打起來時就已經趕到了,但因為路被堵住,初時還以為是堵車,等了幾分鐘才發現不對勁,很可能雙方已經開打了,於是便帶著人徒步殺奔過來,正好適時趕到。
雙方的人馬一撤走,馬路上便恢復了交通。
時浩東抽了一支菸,帶著眾人便要折返回酒吧,卻見向語晨和劉羽希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門口,站在那張望,當即對二人微微一笑,說道:“不是讓你們呆在酒吧麼?怎麼出來了?”
向語晨道:“我們怕你們有事,就出來看了。時浩東,你剛才好酷哦!”
劉羽希一雙眼睛也是偷偷看時浩東。
時浩東失笑出來,殺人也叫酷?現在的妹子越來越膽大了。隨即說道:“警察快來了,我們進去說話吧。”帶著眾人走進酒吧。
方才進入酒吧,老張便搶上來,不斷感謝道:“東哥,這次要不是你,我老婆兒子就死定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時浩東笑了笑,說道:“說起來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買你的酒吧,喪狗也不會對付你了。”
老張道:“東哥,你千萬別這麼說,要不是我去報警,他們也不會抓我老婆兒子。”隨即側頭對他兒子道:“小剛,還不快謝謝東哥。”
老張的兒子小剛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道:“東哥,我想3f3f3f3f3f3f”
時浩東笑道:“我又不會吃人,吞吞吐吐幹什麼,就是吃人也不吃小孩子。”
小剛一挺胸膛道:“東哥,我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