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攀和釘子通了一會兒電話,先問了釘子那個水哥的一些資訊,之後又問了一下釘子在富春樓的情況,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望著時浩東道:“哥,釘子說以前並沒有聽說夏釗和水哥怎麼來往,只是風哥五十五大壽的時候,水哥也前往道賀,和夏釗有過接觸。”
時浩東沉吟了下,說道:“這麼說他們並沒有交情了?那這個水哥這時候躥出來,會不會和夏釗沒有關係?”
這時候,時飛忍不住插口道:“哥,管他們有沒有來往,這個水哥要是敢不識相,直接做了他就是。”
時浩東聞言眼神一冷,時飛的話雖然莽撞,確實不錯,那個水哥要敢叫板,直接做掉便是,何必和他們廢話?
這樣想並非狂妄,眼下傻波一死,其他人勢必有些膽戰心驚,姑且不說能不能被水哥說服,就算被水哥聚攏起來,也必定會有所保留,只要自己殺雞儆猴,其他人還不乖乖聽話?
環視眾人,但見周大志、鬼七、長人等人眼中均帶著堅定之色,知道眾人都是這麼想,當下哈哈一笑,說道:“說的不錯,管他們什麼水哥火哥,今天晚上就去會他們一會就是,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少本領。”
眾人點頭稱是。
時浩東隨後又問了時攀,釘子在那邊的準備情況,得知釘子和富春樓的老闆也算認識,在富春樓老闆的協助下,將五十名小弟暗藏在指定包間隔壁的幾個包間裡,只等晚上出手就是。
談完正事,時浩東心下大定,又想反正時間還早不如一邊喝酒一邊等,眾人都表示同意,於是和眾人喝起酒來。
由於晚上要會水哥,這一場酒當然不能開懷暢飲,只是點到即止,微微有些醉意便停歇了。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時浩東見窗戶外面,夜幕已經降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七點鐘,當即站起來,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隨即帶著眾人走出了沙皇夜總會,各自上了車,一路往富春樓而去。
因為這次擺的是飯局,所以時浩東只帶了時攀、時飛、鬼七、長人,以及周大志的十二鷹等一干核心人士前往,沒有帶其他的小弟,但縱是如此,一行人的車子在富春樓外面停下,下車的時候,還是令已經到了的安哥及他的幾個扈從,感到氣勢不小。
安哥和阿寬交情不淺,但在時浩東沒幹掉傻波之前,態度還有些曖昧,畢竟站隊的問題非同小可,一旦站錯了隊,輕則失勢,重則身家性命不抱,所以雖然知道時浩東是一條猛龍,但對時浩東能不能在沙尖子區這個地盤上站住腳跟還抱有懷疑。而昨天晚上聽到傻波被殺的訊息後,他方才下定決心下來。
這次卻是刻意提前到達,目的是要等時浩東,率先表明自己的態度。他一見時浩東走下車來,飄飛的長髮間冷目如電,氣勢沉穩,還沒迎上去,心下便暗讚了一聲好,隨即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打招呼道:“東哥,你們來了啊。”
時浩東知道安哥和阿寬的交情,先前雖然沒有大明大白地挺自己,但設身處地,安哥沒有站在傻波們那一邊,已經非常難能可貴,因此對他也有些好感,笑著說道:“你就是安哥吧,上次我們見過面了,不過上次太匆忙了,沒來得及打招呼。”
二人客套了一番,一起走進富春樓。甫一走進富春樓,酒樓老闆就迎了上來,打了招呼後,迎著一行人到了一個包房區,就見釘子帶著兩個小弟在那等候。
釘子見時浩東等人來了,立馬迎上去說道:“東哥。”
時浩東點了點頭,問道:“他們來了沒有。”
釘子搖了搖頭,說道:“有些奇怪,一個都沒到。”
時浩東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見已經是七點四十,感到有些意外,現在已經離約定的時間只有二十分鐘了,最起碼也該有人到了才是,怎麼一個都沒到?說道:“先進去再說。”
釘子回頭對那個酒樓經理,說道:“老徐,這兒交給我們了,你去忙你的吧。”
那個酒樓經理賠笑道:“那好,上菜的時候通知我就行。”說完退了下去。
釘子隨後引著時浩東往前走了五六米,到了一間包房外,伸手推開房門,說道:“東哥,這就是我們預定的包間。”
時浩東點了點頭,走進包房,打量了一下這個包房,這個包房足有尋常的客廳那麼大,中間設有一張偌大的圓桌,桌子上面鋪著明黃色的桌布。此時包房內空無一人,略顯空蕩。徑直走到桌子旁,拉了一張椅子坐下,回頭對時攀道:“時攀,你打個電話問問,看他們還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