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冷哼一聲,道:“那個老張竟然敢把酒吧賣給時浩東,定要讓他知道和我們青山幫的對頭合作的後果。”隨即在白眼狼耳邊低語幾句。
白眼狼連連點頭,等喪狗說完,說道:“狗哥,我這就去辦。”隨即返回酒吧裡面,不多時帶著三個大漢折返出來,指著一個大漢說道:“你去開車。”
那個大漢答應了一聲,走向停在路邊的一輛麵包車。
白眼狼眼見那個大漢上了麵包車,對跟出來的兩人道:“你們跟我來。”領著二人徑往老張走去。
喪狗掏出一支菸,先前給他指人的那個小弟立馬給他打火。喪狗吸了一口煙,眼中閃現出一抹森冷的光芒。
就在這時,屋主岔進了旁邊的一條巷道,回家去了。老張目送屋主進了巷道,轉身便要上車,就見白眼狼等三人走來,心中一緊,急忙往他自己的車子走去。
眼見老張的手搭在車門上,便要開啟車門上車,白眼狼大喊一聲:“動手!”陡地加速衝向老張。
老張聽到這生喊,心中一驚,急忙開車門,方才開啟車門,便要上車,忽然被人一腳射在背心上往前撲倒,手中的皮箱也掉落地上。
白眼狼一腳將老張射倒,立時趕上去,一手扣住老張的右手,一手掏出匕首抵在老張的脖子上,厲喝道:“別動!否則我一刀宰了你。”
老張本身就膽小,這下被白眼狼用匕首抵著脖子,直嚇得渾身發抖,不敢說半句話,也不敢掙扎。
白眼狼見已經制住老張,回頭對趕上來的兩個大漢道:“把他弄上車!”見對面街上有一對青年男女正在看自己,當即喝道:“看什麼看?沒看過搶錢?是不是要老子光顧一下你們?”那對青年男女立時被嚇得低下了頭,隨即疾步離開。
白眼狼的兩個小弟走上前,彎下腰,一人抬頭一人抬腳。
老張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哀求道:“大哥,大哥饒命。”
“啪!”
白眼狼狠狠地給了老張一耳光,喝道:“給老子住嘴!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了你?”這時先前去開面包車的小弟已經將麵包車開到他旁邊,當即對兩個小弟吩咐道:“把他帶走。”
那兩個小弟答應一聲,將老張丟上面包車的後排位置,旋即上了車,拉上了麵包車的門,坐著麵包車飛速離開。
白眼狼轉身拾起剛才打鬥間老張掉在地上的皮箱,拍了拍,笑著往喪狗走去。
喪狗眼見白眼狼得手,看了一眼對面的酒吧,冷笑一聲,轉身走進了狂野酒吧。
時浩東和向語晨商議了好一陣子,也沒敲定酒吧的名字,向語晨忽然靈機一動,叫道:“有了!叫青鳥酒吧怎麼樣?”
“青鳥酒吧,青鳥酒吧。”時浩東唸了兩遍,隨即說道:“不錯呀,這名字朗朗上口,非常好記,又不顯庸俗,不錯,不錯!好,就是這名字了。”
向語晨見時浩東採納自己的建議,心下高興,眉花眼笑道:“我幫你想了酒吧的名字,你怎麼報答我呀?”
時浩東笑道:“請你吃飯怎麼樣?”
向語晨卻不肯就這樣放過時浩東,笑著說道:“不行,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絞盡腦汁才幫你想了一個這麼好的名字,你想一頓飯就打發我?”
時浩東頭皮發麻,這位向家大小姐古靈精怪處可不壓於許晴,甚至因為年齡的關係,更有過之而無不及,苦笑道:“那你想我怎麼報答你?先說好,我是一個窮光蛋,可經不起你敲詐。”
“我想想啊。”向語晨沉吟起來,半響後說道:“這樣吧,你這家酒吧現在還差服務員,不如我來幫你的忙好了。工資的話,你看著給就是。”
時浩東聽到向語晨感到非常意外,向語晨是東幫的掌上明珠,身嬌肉貴,恐怕從小到大都沒幹過一次家務活,居然說要到自己的酒吧來當服務員,莫非······
時浩東想到這個可能,出於男人的心理,心下一陣竊喜,憑心而論,論長相,向語晨和許晴、柳絮比都不差,更勝在有一種懵懂的青春氣息。但想像她這種千金大小姐,說來幫忙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待過一陣子這三分熱度一過,便會自動辭職,也就沒必要掃她的興,說道:“好吧,你來當服務員也可以,工資按其他服務員的標準來算,沒問題吧?”
向語晨本以為時浩東一定會拒絕,畢竟時浩東是知道她的身份的,沒想到時浩東竟然一口答應,當即喜出望外,口中叫道:“真的麼?太好了!你比我爸可好的多了,我每次跟他說我想去打工,他總是不準,現在我在你的酒吧打工,他一定不會反對。”
時浩東遲疑道:“你是說八爺不准你在外面的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