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和時浩東一番寒暄過後,引著時浩東等三人到了大廳,請三人坐下之後,吩咐酒吧裡的那個服務員送一瓶紅酒來,隨即自己也坐了下去。
時浩東等老張坐下後,說道:“老張,錢我已經帶來了。”
鬼七將裝錢的皮箱放在桌子上,將皮箱開啟,露出了裡面一疊一疊的鈔票。
老張看了看皮箱裡的錢,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不忙,不忙!先喝杯酒再說。”說完時那個服務員已經端著酒和杯子上來,老張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遞給時浩東一杯,笑著說道:“我先經您一杯。”
時浩東接過酒和老張幹了一杯。
老張放下杯子,說道:“稍等一會兒,屋主就要來了,等他來了之後,我們就可以簽訂協議了。”
時浩東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和老張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
從老張口中得知,他以前就開過一間酒吧,賺了不少錢,後來相中了這個門面,就把原先的酒吧結了,下足了血本,經過仔細調研後,方才開了這家酒吧,沒想到百密一疏,竟然遇上青山幫的刁難,不但幾個月的心血白費了,就是好不容易存到的錢也虧損了大半,這下又要回去開一家小酒吧,慢慢積累了。
說了一會兒話,時浩東向老張請教了一下,酒吧的酒水從哪兒進,以及一些經營方面的常識,本想讓鬼七拿筆記錄下來,沒想到鬼七也是半個文盲,寫字慢不說,還經常遇到不會寫的字,最後只有讓向語晨代勞了。
說著話,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便到了中午,屋主也來了,老張和屋主客套幾句後,給時浩東和屋主介紹了一下,屋主姓周,是個四十六歲的中年男子,為人也比較和善,坐下後和時浩東喝了一杯酒,和時浩東隨口聊了起來。
老張便去拿了早已準備好的協議出來,給時浩東和屋主看。
這協議共有三份,時浩東一份,老張一份,屋主一份,時浩東拿起協議和向語晨仔細看了起來,將協議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個條款仔細研讀,直用了半個小時方才確定沒有什麼問題。
向語晨點頭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可以簽了。”
時浩東拿起筆在三份協議上籤了字,又把筆交給老張,老張簽完後交給屋主,三人簽完字後,這份合約便正式生效,酒吧歸時浩東所有了。
時浩東讓鬼七將皮箱交給老張,老張清點了一下錢,確定數目沒問題後,和時浩東握了握手,說道:“時先生,這家酒吧從現在起就正式歸你了,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時浩東謝了老張幾句,說道:“正巧兩位都在,不如一起吃頓飯吧?”
老張揚了揚那個皮箱,說道:“帶著這麼多錢,不太方便啊,改天吧,改天我請時先生吃飯。”
時浩東笑道:“那好吧。”
老張看了一眼吧檯的那個服務員,說道:“時先生,你請了服務員沒有?”
時浩東道:“暫時還沒請。”
老張道:“小陳這個人家裡的條件不怎麼好,人也比較老實,而且會調酒,你如果中意的話,就留著他吧。”
時浩東知道老張說的小陳便是在酒吧裡面看店的那個服務員,心想自己正好缺一個調酒師,便答應道:“好,他以前的工資是多少,我照付給他就是。”
老張道:“那我就代小陳謝過時先生了。我還趕著去存錢,就不叨擾了。”說完叫上屋主一起出了酒吧。
時浩東送二人出去,隨即折返回酒吧,對小陳說了要繼續僱用他的決定,小陳立時喜出望外,連聲表示感謝。
時浩東折返回先前的座位,和向語晨聊了起來。二人商議著,既然酒吧已經歸時浩東所有了,那麼以前的名字就不能再用,得重新起一個名字,然後隆重開業,重振這家酒吧的生意。
就在二人商議的時候,對面的狂野酒吧門口閃出了三個人,為首的正是獨眼喪狗,另外兩人則分別是白眼狼和負責在狂野酒吧看場子的一個小弟。
那個小弟手指正在酒吧外面的路邊和房東話別的老張,說道:“狗哥,那個人就是對面酒吧的老闆。昨天我們的人看見時浩東走進了對面酒吧,今天又來了一趟,時浩東身邊的那個光頭今天來的時候手上提了一個大皮箱,現在這個大皮箱在對面酒吧老闆的手裡,我估計時浩東已經將對面酒吧盤過來了。”
“好小子,哪兒也不選,偏選我們酒吧對面的酒吧,這分明是要和我們打對臺戲,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狗哥,要不要我趁時浩東不在的時候,派人去潑油漆,讓他們做不下去。”白眼狼向喪狗獻策道。
喪狗的獨眼閃爍著陰鷙無比的光芒,盯著老張許久不說話,忽然開口說道:“晚上你們找人去潑油漆,現在去幫我辦點事。”
“辦事?”白眼狼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