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警察或軍人向人敬禮,多半沒什麼好事,所以守衛向翠花敬禮,嚇得她心一沉。
守衛很禮貌地遞給翠花一封家書,才算穩定了翠花的心情。
翠花的記憶是碎片化的,體內的歐陽如琢開始納悶,自家還有什麼親戚呢?
書信是翠花的母親寄來的,當開啟書信之時,翠花的心一沉。
書信是翠花母親的鄰居代寫的,信中說,翠花的母親生病住院了。
這個訊息,令翠花極度不安,必須立即去看一下母親,歐陽如琢也非常想知道翠花的過去,更是一刻也等不了。
翠花在留下了書信給小黑虎後,立即買了當晚的火車票,趕往母親的家鄉。
翠花母親住在山東的沂蒙山區,這一路前往,並不輕鬆。
火車是在第二天的凌晨到達的山東境內的,去往母親的家中,還需轉乘汽車。
經過約半天的顛簸,翠花依然沒有到家。
上世紀八十年代,沂蒙山區的交通很不發達,到達汽車站後,想回家,便只能依靠步行了。
一路打聽前行並翻山越嶺了幾個小時,歐陽如琢越來越心驚。
驚的是:這一路行來,一草一木,一水一景是如此的熟悉。
沿途的岱崮地貌是一種獨特的地貌,不難鍾靈毓秀、造化天工,更是令人難以忘懷。一個個神奇的方山形態,彷彿上天賜給人類的一個個光芒驚目的神奇明珠。如置身幻境、桃源世外!
這可是歐陽如琢少年時的記憶。雖然此情此景,並沒有二十一世紀現代的交通發達,可原生態的自然景觀,卻是深深刻印在記憶之中。
為什麼?
為了一探究竟,此時的歐陽如琢歸心似箭。
山間的路是難行的,天已黑透了,翠花才算是趕回了家中。
雖然,由於天黑,景色看不分明,但歐陽如琢非常肯定,這是自己兒時,成長的地方。
翠花到底是誰?與自己又有何關係,糾結著歐陽如琢。
山區保持著良好而純樸的民風,完全可以做到夜不閉戶。
在鄰居的指引下,翠花推開了自家的家門。
點亮了豆油燈,翠花掃視著屋內的一切。
雖然翠花的記憶是碎片化的,可是屋內的景色,還是喚醒了她的記憶,這是她生長的地方,可是對於歐陽如琢如而言,這個環境又是如此的陌生,似乎從未來過。
窮,概括了屋內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