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圇子天性好奇,忙道:“既然是沒什麼用處,那麼也就是沒有什麼壞處嘍?說嘛說嘛。”
江漓漓知道養鬼道人這事兒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從張偉那廝對伏虎山的態度以及吳舟心中對金明道人的怨恨之中,自然也能猜想出這養鬼道人並不是什麼好人。但半年之前在那韓國王宮見到那金明道人之時又感覺到金明道人並不像是一個壞人,如今一來,必定是心中好奇得很,也忍不住抬頭望向了呼延灼烈。
呼延灼烈看了一眼周圍,搖搖頭,無奈笑道:“如今在這冥地之中,所有的道人對於鬼魅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人,更何況。。。。算了,這事兒我不多說了,你們若是真有興致的話,就等到了陽世之中在打聽吧!”
囫圇子略微失望,轉頭看著吳舟面色的不平靜,連忙致歉,“那個,我也只是心中好奇而已,沒別的想法啊!你莫要在意!”
吳舟淡然一笑,“無妨,都是以往的事兒了。”
呼延灼烈接著江漓漓先前的話題道:“若是養鬼囊的話,自然是能將其收入囊中進入無間之地,等出了無間之地再放出來也不打緊。只不過。。。”
說到這裡呼延灼烈面色極為凝重,“只不過在這無間之地中,你萬萬不能將其中任何一隻鬼魅收入養鬼囊之中帶出無間之地!”
江漓漓哂笑一聲,“我為何要多此一舉給自己添麻煩?”
呼延灼烈回道:“自然是最好,就怕你們少年心性,望見其中的鬼魅受苦受難便心中不忍。”
江漓漓搖搖頭,“受苦那是他們的事兒,關我屁事,我又不曾欠他們的錢,為何要給
他們伸出一隻手來?”
末了江漓漓又道:“更何況活在這世上,誰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自己尚且生死不明,又哪裡來的閒心去幫助他人?”
眾人沉寂無聲。
半晌之後呼延灼烈輕笑了一聲,打破了這死寂,“還有一件事兒,若是你們想進這無間之地的話,就不能再乘坐雲轎了。”
“為何?”囫圇子問道:“難不成我們也要在這無間之地走路?你先前不是說這大漠滿地的沙礫都如同是尖刀一般麼?那多疼啊!”
呼延灼類失笑,“這地獄是對鬼魅而言,你們都是陽世之人,又何曾會遭受半點折磨?而若是乘坐那雲轎的話,從空中呼嘯而過便如同是黑夜中的燈火一般耀眼,那些鬼魅必定會蜂擁而至!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一人獨對千軍萬馬?就算是我只怕也難以闖出去。”
蘇慕皺著眉頭問道:“可咱們進入這無間之地後不一樣會被無數鬼魅覬覦麼?那時候。。。。”
呼延灼烈回道:“雖然確實是如此,但總歸是能夠將身形潛藏一番,不至於招搖過市。而至於藏不藏得住,那我也是無能為力,只看你們有何手段!一隻腳踏入這無間之地便已經就只是一個死字了,想闖出去,千難萬難。其實我並不大看好你們幾人,若是想去那冥臺之地,繞過無間之地從廣煞森羅兩地通行才是最好的途經!”
江漓漓猶豫良久,咬著牙齒道不必了。
末了江漓漓轉頭看著蘇慕,“蘇小九,你且還是先回吧,你來這冥地就是為突破龍象,如今已經突破龍象了,沒必要再與我一同行路了。”
蘇慕笑道:“大話都已經吹下來了,若是在這裡回頭的話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那我蘇小九成什麼了?就算是心中萬分怯意,也至少應當陪你在這無間之地中走上半個月的時間才成吧!”
江漓漓舔了舔嘴唇,哈哈大笑一聲,吩咐吳舟將成如是那人拖到這城牆之上。不多時,便看見成如是一面迷茫地左右觀望,江漓漓嘿嘿一笑,直接一腳將成如是踹下了城牆!
成如是猝不及防,低頭一看,底下乃是無數面目猙獰的惡鬼,當即嚇得哇哇大叫!
江漓漓又哈哈大笑一聲,將吳舟與鬼母二人收入養鬼囊中後直接從這城牆上一躍而下,拔出虎魄刀,方圓刀意與吞鬼刀意融合而生,朝著四面八方洶湧澎湃!
劍鳴呼嘯,劍光穿梭,蘇慕迎頭衝下,一道劍光將成如是下方的鬼魅清剿一空,又蜿蜒而上將即將砸在地上的成如是挑起!
江漓漓落地,白虎怒吼一聲,瞬間見前方百丈之內密密麻麻的鬼魅吞噬一空!
江漓漓手中的虎魄刀挑起一道明媚的刀花,與蘇慕並肩而站。
青絲白髮,刀光劍影。
江漓漓大笑一聲,“來來來,誰敢擋老子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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