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一愣,生硬地反駁道:“那可不行,裴長風還沒有請我們吃飯呢!“
魏青山還是笑,“哪裡沒有?這些天住在裴府你可沒有出一頓吃飯住宿的錢吧!”
瑾兒撅噘嘴,仍然是反駁道:“那是裴爺爺請我們的,可不是那個淫賊請的!”
正準備又說上兩句的時候突然被旁邊走過來的駱長觀給打斷了,“瑾兒說的有道理,可咱們終究是在這裴府住了差不多半個來月的時日,也是時候走了。瑾兒你覺著呢?”
瑾兒有些低迷,道了一聲好吧。忽然不曉得又想起什麼,“那我們明日走如何?今天咱們先在宏城逛一圈,省的回去之後被人嘲笑說到了西楚沒見識宏城!”
駱長觀笑著道好。
瑾兒歡天喜地。
魏青山苦笑道:“駱兄這也。。”
“無事,反正都已經住了這麼久了,多住一日也無妨。”駱長觀笑了笑,忽然轉過頭,“紅魚姑娘呢?還未曾起床麼?”
魏青山道:“我出門之時見過紅魚姑娘,這會兒只怕是去找裴公子致謝去了。”
駱長觀哦了一聲。
瑾兒一路小跑跑進裴長風住的飄香閣裡邊,在院子裡邊撞到了一個侍女,瑾兒連連致歉。
可一抬頭望見那侍女的嫵媚模樣瑾兒就有些愣神,隨後又暗暗罵道這淫賊!
與那侍女分道離開之後,瑾兒想了想,突然壓低了腳步,溜到裴長風的房間外邊,正準備一腳將門踹開嚇裴長風一跳的時候,突然聽見房間裡邊傳來一聲嬌喝,“裴長風,你不要得寸進尺!”
瑾兒愣住了,慢慢將耳朵湊近了門。
“得寸進尺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樣?你要曉得現在可是你求我,可不是我有求於你!“
“可你這種要求我實在無法答應!”
“不能答應那簡單啊,房門在這兒,西楚城門在那兒,直接走唄!”
“你!”
房間裡邊有些沉默。
半響之後那女聲有些央求的意味,“你就不能幫幫我麼?”
“說的輕巧,我憑什麼幫你?你是我小妾還是我侍女?況且我都說得明明白白,只要給我做一個月的丫頭,我保證為你將那事兒辦得服服帖帖。”
“就只是丫頭麼?”
嗤笑了一聲,那男子未說話。
瑾兒聽到這裡實在是怒氣衝衝,一把推開了房門,衝著裡邊吼道:“裴長風你這個淫賊,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方紅魚驚慌失措,道了一聲瑾兒?裴長風手裡抱著白貓怡然自得地躺在靠椅上,看見瑾兒衝進來也是一副平常模樣,道了一聲:“你是來劫我的色的?”
“呸呸呸!哪個要劫你的色?”瑾兒一副噁心模樣,“我原本只是以為你只是好色了一些,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哪又怎麼樣?你看不慣我就來糟蹋我啊!”裴長風笑嘻嘻。
“瑾兒。”方紅魚拉了拉瑾兒的衣袖,正準備將瑾兒拉出門外,卻被瑾兒一手甩開,“紅魚姐姐,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那個傢伙得逞!我方才在門外都聽見了,沒想到你裴長風竟然是這種人!做出這種君子不恥的事!“
裴長風懶散地搖搖頭,“喂喂喂,你可得搞清楚,可不是我要求的,可是你那紅魚姐自己找上門來的!況且我也沒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不過就是做我一個月的丫頭罷了。難不成做我的丫頭還有辱了你們的身份?”
瑾兒義憤填膺,“可你不曉得強扭的瓜不甜麼?“
裴長風一臉驚訝,“誰說我要吃了?我就是扭著玩玩!”
。。。
經過這事兒之後瑾兒自然是沒有了繼續在裴家住上一天的心思,匆匆叫上了魏青山與駱長觀迎著古道遠去。
駱長觀不明就裡,試探性的問了方紅魚兩句,可方紅魚心情低迷得很,一直沒有說話。
瑾兒怒氣衝衝,魏青山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