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這才呆頭呆腦的坐下來,但視線中依舊只有任婷婷。
“上咖啡!”任老爺向著下人吩咐了一句話。
不一會兒,下人便端著咖啡來了。
九叔就一直盯著張軒,因為他自己不會喝咖啡,又沒見過這類飲料,因此怕丟人。
任老爺見二人遲遲不喝,應該是不會喝咖啡,就有了故意刁難九叔的意思,說道:“九叔,這是從國外帶過來的好咖啡,你嚐嚐……很鮮美……”
客人不動,任老爺的家眷自然也不敢先喝,就全都盯著九叔。
九叔見張軒還不動手,這丫的居然還盯著人家任婷婷看呢,就悄悄地從桌下踢了張軒一腳。
張軒這才回過神,急忙加了點糖,輕輕地攪拌起來。
九叔向著任老爺應道:“感謝款待,你們也一起喝!”
然後他端起糖碗,一下子就倒入很多糖,也學著張軒的樣子攪拌起來。
“九叔口味真重啊。”任老爺見沒有刁難到九叔,但還是抓到了點毛病,就取笑起來。
“是啊,怎麼能不重口味,我們成天和屍體打交道。”
任老爺低頭不語,瑪德,本來是想刁難下這個鄉巴佬,最近有人居然將他和這個鄉巴佬的威望相提並論,這次請九叔做事,他就想借此機會故意刁難下九叔,讓他知道他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沒曾想這丫的帶來的師弟咖啡喝的有模有樣,九叔更是用屍體反將了他一軍。
不過,美食上來,就看這個鄉巴佬怎麼吃了?
一會兒,蛋撻上來了,張軒又吃的有模有樣的,九叔模仿的也不差,任老爺心中不爽,既然這樣,他也不道明自己邀請九叔的真正目的,考考他,就不信他能算到?
“九叔啊,實不相瞞,我們家最近很不順心,做啥啥虧,你幫我算算,問題究竟出在哪裡了?”任老爺喝著咖啡,抽著大卷煙,說話了。
九叔點了點頭,說道:“具體是怎麼個不順法,一般來說,人的黴運大致,來自多個方面……”
“九叔啊,您是真有本事的人,我相信不用我說,您也能算到具體哪裡出了問題,對吧?”任老爺應道。
九叔面色難看,人的黴運來自非常廣泛,但能從具體的一些事情中,可以推測出哪裡出了問題,現在對方直接閉口不言,這似乎在考驗他的能力啊。
當然,九叔如果一一的去排查,大概需要三五天的時間倒也能搞定,但任老爺似乎現在就要一個確切的說法。
“師哥,讓我來吧,你傳授給我的麻衣相術我從未用過,這次正好有機會,如果我算錯了,你指導一下,可好?”張軒站出來,替九叔解圍。
“你……”
“我知道自己掌握的不夠您的萬分之一,但給我一次嘗試的機會唄!”
“恩,那你得仔細算了,我會適當的教導你一些。”九叔像個師傅一樣的叮囑,但九叔心中更加清楚,這次分明是張軒蹦出來幫他擋箭,他自己都不會麻衣相術,又怎麼會傳授給張軒那些能力呢?
但張軒在推算的過程中,他就有機會套出任老爺的一些話,到時候根據那些相關話語,也一定能推算出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