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侯木相。對呀,青帝雖然不在,可是江家未曾倒下,樓植心裡有些遲疑,可還是裝作不解問道:“那花侯木相,又關你什麼事?”
“樓植老狗,你一個癩蛤蟆別想著吃天鵝肉了?”小乞丐的痛罵打斷道。
“小雜種,我看你是找死。”說完,樓植這一次直接一腳踩在蘇小乞丐的小腿之上。
“前輩行俠仗義,何必和一孤兒乞丐過不去。若他縱什麼不是,我自會管教。”紅袖娘子阻止道。
“何止是過不去,我要將他殺了,才能解我心頭之恨。你若是識相,我看在花侯木相的份上,還能饒你一死。”
“前輩······”
樓植這一腳,直接將蘇小乞丐的整條腿踩斷,他說道:“連那道門檻都沒有踏入,也敢冒充止戈堂之人,出來闖蕩江湖。真是不自量力。”
樓植自持修為全場最高,所以也並不是很心急。就好像一頭孤狼終於逮著一頭幼獅,想要好好虐待一般。
下一刻,樓植手中的兵刃閃動,一道寒光準確地將小乞丐左手手筋挑斷。
小乞丐左手一涼,繼而罵道:“你這條老狗,整天和自己女兒······恬不知恥······啊······”
“你倒是求饒呀,求饒的話,老夫會給你一個痛快。啊。小雜種。”老人就這樣一腳一腳地踢著,極有分寸,並沒有下死手。
可在蘇小乞丐看來,這就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紅袖娘子看不下去,更是欲舞動長袖前來。
“你一旦過來,我就殺了這小雜種。紅袖娘子,現在要想救他,你還來得及。不然,待會,他的手腳都被我挑斷,你想拿回去玩都沒有用了。”樓植不忘威脅道。
“樓植你這隻癩蛤蟆······”
樓植一聽蘇小乞丐還有力氣叫罵,又是一腳,踩在他的大腿之上。
誰知這一次,蘇小乞丐咬緊牙關,悶不吭聲。
“很好,如此嘴硬,老夫就成全了你。”
說完,他就劍鞘一揮,將蘇小乞丐的左手手臂給震斷,這一記暗含震字訣,所以蘇小乞丐的小臂也是斷了些許。
“你個老不死的,有本事給小爺來個痛快呀。小爺下輩子再來做你親爹,不過要把你溺死在尿桶糞坑裡。”
手臂上傳來的劇痛,並未換來小乞丐的求饒聲,反而是一連串的帶著哭腔的謾罵聲。
樓植看了一眼還未有所動作的紅袖娘子,一聲冷笑,拔出長劍來,就要砍下小乞丐的手臂。
紅袖娘子咬了咬牙,說道:“樓前輩,且慢。”
說完這話,她竟然是落下淚來,脫下了被雨水打溼的長裳。這一舉動無疑是答應了樓植的請求。
蘇小乞丐帶著哭腔,罵得更加大聲了,說道:“樓蛤蟆,老子今天一定要咬死你。”
就在樓植往前走去,一道冷光射來,樓植的反應極快,手中長劍一揮,震開了那道冷光暗器。暗器直接沒入牆壁,傳來一個鏗鏘的聲音。
樓植的衣裳被暗器劃破。紅袖娘子沒有出手,那麼此處還有一人在此。想到此,樓植不由得一驚。
“不知是唐門哪位高手在此,請出來一敘。在下乃朱家客卿樓植,如有得罪,萬望前輩見諒。”
又是出來一敘。徐庸錚冷笑不已,躲在暗處明明更加有利,他為何要出去。再說與樓植一敘,又有什麼好敘的呢?
所以,沒有人說話。
“既然前輩不遠處頭說話,那在下只好識趣。”樓植停頓一下,接著說道,“在下辦完事就走。”
辦完事就走?開什麼玩笑,那分明就是不願意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