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非要和阿稚過不去,還一定要折磨她。
許聽白想了想,如果是自己從那麼多年前就開始被盛西周這樣對待,可能早就受不了有一些極端的念頭了。
真就是欺人太甚。
過了會兒,許聽白乾脆給她打了電話:“不過我覺得盛西周應該不屑於把這些…發出來吧?”
江稚抿唇:“確實。”
以她對他的瞭解,盛西周是看誰不順眼就光明正大的弄死,而不太會用這種婉轉的、殺人誅心的方式。
江稚想了想:“可能是他為了哄江歲寧的開心吧。”
盛西周以前經常做這種事。
江稚從不懷疑盛西周對江歲寧的心意。
許聽白猶猶豫豫:“你老公…”
話剛起了頭,她趕緊改了口:“你們家沈總…有沒有說要幫你查一下是誰幹的?”
很神奇,江稚竟然還記得沈律言說的話,他說他已經讓人處理掉了新聞,也讓人去查了。
真的能查出結果嗎?
哪怕他最後知道是誰幹的又怎麼樣呢?
盛西周是他多年的好友。
江歲寧是他曾經的戀人。
無論是誰。
無論哪一個,她都比不過。
“說了。”
“噢。”許聽白對沈律言的好感升了幾分:“你家沈總這件事幹的還挺地道。”
江稚聲音輕輕的,只有自己能聽得見:“沒用的。”
“嗯?什麼?”
江稚眨了眨眼睛:“沒什麼。”
通話結束之後,江稚坐在沙發裡很久都沒動,蜷著雙腿窩在深處,她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望著落地窗外的天空,不知在想什麼。
沈律言下午三點就從公司離開。
辦公室的員工看見沈總走了,悄悄在心裡舒了口氣。
總裁夫人的事情昨晚就傳瘋了。
私底下誰都看見了那些“資源”。
不過今早沈總來公司的時候,表情和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兩樣。
等到工作時間,他們才發現是他們天真了。
短短几個小時,戰戰兢兢進辦公室彙報的人,垂頭喪氣的從裡面出來。
公司里根本沒人敢聊總裁夫人的事。
除了秘書辦曾經和江稚共事過的員工,其他部門的人都覺著沈總這是陰溝裡翻了船,狠狠栽了個跟頭。
他們不禁猜測,過兩天大概就能在新聞頭版看見總裁離婚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