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
沈律言用鎖開啟了箱子,裡面果然裝滿了小零食。
江稚感覺沈夫人藏零食藏得也太大費周章了,如果換成是她,可能等到零食過期都想不起來要吃。
沈律言翻出一桶泡麵遞給她,“你看看有沒有過期。”
她忍不住說:“下次我還是叫外賣吧。”
就是有點不方便。
這邊住的人身份都比較敏感。
人員進出不太方便。
她總是怕麻煩。
沈律言揉了揉她的頭髮:“下次別吃了。”
說歸說,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沈律言都不知道慣了她多少回。
江稚拿著手裡的泡麵,又看了眼沈夫人藏起來的零食櫃,“要不要補一桶?不然會被發現吧。”
沈律言說不用。
他母親其實也不常吃。
一個月也不見得能想起來一次。
每次臨到過期了,還是沈律言暗地裡幫把快過期的零食換成新的。
他母親從來沒發現過。
江稚保持很懷疑的態度,她在家藏得那些零食,連一包薯片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總覺得你媽媽會發現。”
沈律言笑了笑:“真的不會。”
江稚哦了哦,抱著泡麵就去廚房燒熱水。
她還沒有很好的適應和沈律言獨處的狀態,她還不能做的太冷淡,但確實也沒有從前那麼開心,不會再因為他隨手的一個親密動作就高興很久。
全都是假的。
語文課上學的第一首詩已經點透了所有。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男性在感情方面佔據天然的優勢,他們總是能輕而易舉就從一段感情裡脫身,很快就能置身事外,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只有她這個傻瓜才會當真。
江稚泡好泡麵,端著回到餐廳。
沈律言聞著誘人的香氣,忽然更能理解她為什麼總是鍾情於這些垃圾食品。
江稚吃著泡麵才想起來問:“趙宏深怎麼樣了?”
沈律言頓了一秒,輕描淡寫的口吻告訴她:“死了。”
江稚心裡一驚,沒想到他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