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來人醉眼朦朧的問道。
看著眼前穿著黑色吊帶睡衣,眼神迷濛的女人。
謝飛白後悔沒有提早準備下醒酒草,她實在很討厭跟醉漢談事。
“我們是來找韓承傑的,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房間裡就只有她一個人,這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他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韓承傑。
“阿杰,你們找他做什麼?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謝飛白眼睛微眯,看起來,她醉的還不是很厲害。
“我們跟他有筆生意,他已經逾期了,我們是來找他拿東西的。”
她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意味深長道:“你既然跟他住在一起,想來應該值不少吧。”
這番話,讓她酒醒了不少,尤其是他們人多勢眾。
“他......他之前給我打電話,說幾天晚上會早點兒回來的,我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那就麻煩你給他打個電話,幫我們問一下。”謝飛白微笑道:“你可得悠著點兒,現在在你面前的,可是我們。”
那人嘴角微動,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轉身進屋找手機去了。
謝飛白看著大敞的房門,搖了搖頭,一點兒都不注意安全。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在恐嚇人家。
很快,她就拿著手機出來了,當著他們的面給韓承傑打去了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那個女人都快要哭了,“他從來都不關機的啊。”
“咳。”
她抬頭看向謝飛白,道:“真的,他以前從來都不關機的,他從來不允許手機電量低於百分之二十。”
“他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那人愣了一下,“這跟你們的生意有關係嗎?”
“你要做的,是回答問題,而不是提出問題,明白嗎?”謝飛白冷聲道。
“前一陣兒,他焦慮了幾天。不過,他這個人,經常會焦慮......”
謝飛白打斷她道:“什麼時候?”
“他高中同學的弟弟找過他之後。”
“叫什麼名字?”
“葛輝,就葛優的葛。”她答道。
“那他高中同學是男是女,叫什麼名字?”謝飛白接著問道。
“不知道,他就只告訴我是高中同學。”
“他為什麼找他,你知道嗎?”
“我問了他一次,他生了好大的氣,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