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在監控裡看到什麼了?”謝飛白問道。
遊帆眉頭微皺道:“我好像看到韓承傑了,他是老韓二叔的兒子。”
謝飛白在心中默默思索了一番,他二叔的兒子,也就是韓承安的堂弟了。
“他們兩個人,關係不好嗎?”
遊帆仔細想了想,今天上午他們見面的場景。當時,韓承傑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老韓對他的態度也挺不錯的。
“應該沒有吧。”遊帆不確定道。
謝飛白雙眼微眯,“他們這些大家族,尤其是有利益之爭的時候,不能只看表面啊。”
遊帆自責道:“要是上午跟他們見面的是陸二,那就好了,說不定他能發現些什麼。”
“就算他們見面,也沒用啊,他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謝飛白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沒有人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是啊。”白湫也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快點兒上樓。”
從健身房這裡,並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資訊。
那些毛巾並不是他們的人推下去的,而是下面洗衣房的人上來收的。而他們,並不認識洗衣飯的人。
雖然,他們給提供了名字。
但等謝飛白他們找過去,才知道那人今天休息。
他們給他打過去電話,他才知道自己的工牌丟了。
抱怨了一句‘又得交錢。’他就再也提供不出來別的線索了。
“知道他今天休息,還能知道他經常丟工牌,看來他們確實下了一番功夫啊。”遊帆感嘆道。
聽了這話,謝飛白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我說錯什麼了嗎?”遊帆小心翼翼的問道。
謝飛白道:“你沒說錯什麼。如果,我能知道一件事情,那我們就能知道韓承傑跟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關係了。”
“白老大,你說,要知道什麼。”
“到就酒店做兼職,不需要身份證,對吧?”
白湫忙道:“不需要。”
“白老大,你覺得他們來酒店兼過職?”
對這件事情頗有研究的白湫道:“兼職跟酒店的人混熟後,也能知道不少內幕的。”
“人事部現在已經下班了。”遊帆道。
“說不定,那個人是韓承傑安排進來的呢。”
謝飛白想了想,問道:“你知道韓承傑住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