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帥歸帥,但……怎麼說呢?這個女生的身世地位和我朋友差蠻多的,我朋友就是個普通的打工仔,但那個女生可以算是要錢有錢,要名氣有名氣。”
謝流螢:“那我再問一句,你那個朋友是不是長得非常帥?”
我:“……”
謝流螢:“你說話呀。”
我:“可以算是非常帥吧……”
謝流螢:“老陳,你不夠意思啊,認識這種帥哥你怎麼不介紹給我?肥水不流外人田沒聽過?”
我:“……”
謝流螢:“怎麼?吃醋了?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所謂‘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作為明月呢,我是非常能理解你這種溝渠心理的,生怕哪天我不照著你了……”
“……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別逼我家暴。”我這番話也算是千年等一回,蔫人出豹子。
謝流螢想來也被我的“家暴”二字震懾住了:“好好說,好好說,算我怕你了。”
我:“事情的關鍵是,我這朋友可能掌握了那個女生一些把柄,但現在並不能確定這個女生主動留聯絡方式,是不是因為知道了我朋友掌握了這些把柄?”
謝流螢:“可能性有,但不大。”
我:“此話怎講?”
謝流螢:“如果有人抓住了我的把柄,我更傾向於和這個人保持距離,而不是主動給他聯絡方式。尤其你的朋友並沒有拿這些把柄威脅她。”
我:“嗯……有道理。所以你的意思就是這個女生單純看上我這朋友了?”
謝流螢:“從我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應該是這樣。還有,我們是朋友對嗎?”
我:“對呀,這有什麼問題?”
謝流螢:“那朋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我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有的事情和你關係也不是很大,沒必要牽扯進來。”
謝流螢:“我相信你的為人,而且我可以臭不要臉地亂猜一句,你攤上的恐怕不是什麼好事,你不希望我牽扯進來,是不是?”
唉,怎麼我認識的這些朋友一個個都比猴還精,感覺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去。
我沒有說話,但是我們彼此心裡都清楚,沉默即是承認。
謝流螢:“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多問。陳聊,我想說的是——假設你認為自己是故事的主角兒,那麼我一定也是正面角色,直到結局也不會黑化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