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就沒有再問,等上了車,安寧就把首飾戴上,又拿出化妝品來補了補妝。
蕭元看她忙著收拾,心裡就有點酸溜溜的:“怎麼著,今兒來的男同學不少啊。”
安寧收起化妝品:“可不是麼,還有當年的校草呢。”
蕭元這心裡就更酸了:“真不讓帶家屬。”
安寧擺手:“我們同學聚會,帶什麼家屬啊。”
顧苗訂的酒店離蕭元家不算遠,蕭元開車沒多長時間就到了。
安寧臉上帶著笑推開車門下去,臨走的時候還朝蕭元擺擺手,示意他趕緊回去。
蕭元看著安寧的背影抹了一把臉,又仔細的照了照鏡子,鏡子裡的他肌膚白皙,五官俊朗精緻,怎麼看怎麼好看,可為什麼,他在安寧這裡有那麼一點已經失寵的感覺呢?
算了,不想這個了,越想越糟心。
這家酒店是顧氏旗下的,顧苗訂的是三樓的一個小宴會廳。
因為這次同學來的不少,顧苗又趕時興,也沒讓大夥圍著大圓桌吃飯喝酒,就弄了個自助餐形式的。
原先安寧覺得顧苗這麼做是為了方便大家交流,結果到了地方看到顧苗和圍著她的幾個同學,安寧就明白了。
顧苗這是為了顯擺自己的精緻漂亮。
上高中的那會兒還沒看出來,那時候大家都穿著肥肥大大的校服,髮型也就是那樣,除非長的特別漂亮的,要不然,還真看不出啥。
可畢了業就不一樣了,這女人個子在那裡,長材長的也不錯,只要五官不是長的太過難看,這一打扮,那都看著挺賞心悅目的。
更何況顧苗本身長的還不錯。
她這次來應該是特意打扮了的,身上穿著合體的禮服裙,頭髮也是專門做了的,頸間還戴著閃閃發亮的鑽石項鍊,看起來還真是一派名媛風範。
自然,別的女同學也都打扮過的,可是,到底條件比不過,和顧苗站在一起,那就成了陪襯。
安寧走到宴會廳門口的時候,腦海中就浮現了蔣安寧的一些記憶。
蔣安寧在這次聚會的時候真是受夠了侮辱,被顧苗帶著那些女同學用言語傷的體無全膚,便是她性子剛強也受不住,來了根本沒有和同學說什麼,半途哭著就跑了。
安寧想到那些不好的記憶,臉上的笑容就更甜密了幾分。
她快步走了進去,在她進去的那一刻,整個宴會廳彷彿按下了停止鍵,所有的人都停止了交談,全都望向安寧。
剛才顧苗進來的時候,大夥就感覺挺驚豔的,沒想到高中的時候不顯眼的顧苗現在變的這麼漂亮。
可是,當安寧進來的時候,大家才知道什麼叫做驚豔。
安寧進門,把外套脫下掛在一旁,臉上帶著笑一步步向大家走近。
本來就明亮的宴會廳在安寧進來的時候,仿若都顯的暗沉了很多,而安寧便如發光體一般,將周圍所有的人或者物都襯脫的灰撲撲的。
她五官豔麗奪目,身材玲瓏有致,走起路來自然帶著說不出來的韻致,就好像……古詩詞中所說的蓮步輕移。
關鍵是,別人都穿著禮服或者是漂亮的裙裝,偏安寧穿的是旗袍。
而她身上的旗袍顏色卻又是素淡之極的,這也讓安寧的五官更顯儂豔。
看著她一步步走過來,不管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都想到一個詞,傾國傾城。
是了,不管是再好看的美人,不管你是多有自己的特色,中清純,是可愛,是嬌俏,或者豔美,那在安寧跟前,都會顯的毫不起眼。
這就像是天上的群星再閃爍,可太陽一出,誰的光彩都被遮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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