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夫斯基大吃一驚:“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不,絕對沒錯,因為那些都是我昨晚在你來之前測量的結果。那封信上不是您讓我勘測一下房間嗎?當然,現在我們已經清楚那是白郎的傑作了。”
馬可夫斯基頓時感到一腔希望化為了泡影,白郎的玩笑今天還沒結束!生氣也沒有用了。
“我們走吧!”
“怎麼走,鐵門還鎖著呢。”
“讓安保開啟,那邊有兩個人,讓他們去幫忙叫一下安保。”
“什麼,讓安保來?那麼明天全東洲都會知道大偵探馬可夫斯基被白郎耍弄了,在空房子裡過了一夜。這會讓我們很沒有面子。”
“沒辦法,讓安保知道也好,讓東洲市民嘲笑也好,當務之急是從這裡出去。”
“我們還可以想別的辦法,送食物的人來去神不知鬼不覺,從大門走是不可能做到的,說明這棟房子一定有機關密道,我們如果能找到的話,就不用丟那麼大的臉了。”
“想法雖好,可是東洲安保已查了6個月,什麼也沒找到,昨晚我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仍是一無所獲,也許你就不用再費神找了。再說,如果那麼簡單就被找到的話,白郎巨盜的名頭就算浪得虛名了。
算了,我們還是找安保吧,這是惟一可行的方法。”
兩人離開那裡時已是11點了,他們回到愛麗捨宮大飯店,布寧向櫃檯要自己的房間鑰匙,引起了服務小姐的極大驚奇:
“先生,您不是剛剛把房間退了嗎?”
這下輪到布寧摸不著頭腦了:“我?哪裡話,我昨天剛租下的呀!”
“可是您的朋友剛把您的皮箱和行李搬走,說您退租要搬到別處去,還出示了您的名片和您寫的便條。”
名片沒有錯,便條上的字跡居然和布寧的一模一樣。
“上當了,又被白郎戲弄了。”布寧惡狠狠地說,幾乎忍不住要罵街了。
兩人現在光棍一身輕地走在大街上,誰也不開口。秋天明媚的陽光灑在街兩旁的樹葉上。秋高氣爽,馬可夫斯基似乎陶醉在這空氣中,又掏出菸斗點燃,悠然地踱著步子。
“馬可夫斯基,難道你真的不在乎,不生氣嗎?被人家愚弄成這樣,你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也很生氣,只不過沒有讓它流露出來而已。他能夠絲毫不差地模仿你我兩人的筆跡,還能弄到你的名片捉弄咱們,他的盛名果真名副其實。不過,對付這種強敵,只有我才能辦得到。布寧,放長線釣大魚,對付他非一朝一夕之功,我正在盤算今後的策略,只要在最後一戰我們反敗為勝就能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