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回家的當晚,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大家談論著這些年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談論著白灼這些年所見到的奇聞異事,很是溫馨,其樂融融。
距離白灼的生辰還有三日,族內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唯有白灼在偷懶,盡知道出去瞎溜達。兩個哥哥和姐姐看到白灼這幅德行,無語。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著搖搖頭,小妹啊,從小就是這麼個樣子。除了偶爾喝酒的時候會莫名奇妙露出很難過的表情,以及在夢裡經常哭之外,還真一切都好。
他們一直都知道,他們的這個妹妹是不一樣的!從來不認真修煉,可修為卻永遠在他們幾個人之上。看似胡來,其實做事比誰都小心謹慎。
真希望他們的小妹能一直這麼快樂,再偷偷抹眼淚了!
第二日,白灼一大早就出門了出門了,她要去找她小時候的戰友紀望敘舊去。
說到紀望,可真是與白灼有福同享有難不同當的好哥們兒,白灼經常和他出去為非作歹,可每次被逮住的都是紀望,每次事後白灼都要笑他好久。雖說有難不同當,可白灼對這個哥們兒也是極好,兩人的關係倒也挺鐵。
二人相約酒樓,五百年不見,曾經呆頭呆腦的小夥子已然變成一個靦腆的帥小夥。
白灼一見到紀望,眼睛一亮,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打趣道:“以前我說你長得不怎麼樣,現在看來,還是不怎麼樣!”
紀望靦腆一笑,還是有點......傻氣。
白灼拉著他進雅間,嬉笑道:“哈哈!逗你的!”
白灼點了一桌的酒菜,搓搓手開吃。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胡作非為的日子嗎?”
紀望忽然感慨。
白灼笑道:“怎麼不記得,小時候的事能笑死!每次做了壞事,被抓的都是你。”
紀望瞪著白灼,想想小時候的事情,又好笑又好氣。小時候他們在教書先生回家的路上挖了個大坑,先生成功掉進去了,摔了個狗啃屎。白灼迫不及待要去看看先生的慘狀,硬拉著紀望去坑邊看。看到先生狼狽的模樣,噗嗤笑出了聲,結果在先生抬頭的瞬間白灼就撒開腳丫子跑了。先生一抬頭,只看到紀望一人,嗯,後果可想而知。
類似的事情數不勝數,每次那些鬼點子都是白灼想出來的,兩人一起行動,但是被抓的幾乎永遠只有紀望一個人。
紀望搖搖頭,笑得有些傷感:“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就是五百年”
白灼笑著轉了轉酒杯,道:“來來來!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過了生辰,我又要出去浪啦,估計又是幾百年都見不到我人。”
紀望一愣:“出去?去哪?你不是要成親了嗎?”
“啥啥?成親?”白灼瞪大了眼睛,指指自己,不敢相信:“我跟誰成親去?”
紀望也懵了,難道訊息有假?
“你聽誰說的?”
“這不是你大哥說的嗎?”
白灼懵了,大哥?他怎麼沒跟我說?
白灼拿起一杯酒下肚,喝完就火急火燎的回去了。
一回去,白灼就去找上了她那忙得焦頭爛額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