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頭：“你來我家看，看我把錢花在哪了？我是吃了還是喝了？”
“老無賴。”林凡罵。
“小滑頭。”齊老頭不甘示弱。
“到現在還沒達到百分百先天，廢物。”林凡繼續罵。
“是誰被九炎鎮天君追得屁滾尿流？”齊老頭冷笑。
“你給我等著。”林凡憤憤道。
“我怕你！哼！”齊老頭挑釁。
兩個人同時掛電話。
把電話放桌子上，林凡對掩嘴笑的程馨雅說：“讓他賣點東西，他就從中留一部分，我又不是洗
黑錢。”
程馨雅笑得花枝亂顫。
她推推面前的盆，盆裡是半盆的烤肉。
“今天殺的羊，專門給你留出來烤羊上腦肉。”
林凡看看：“果然是最好的部位，這可是草原省烤全羊時第一刀切下來給最尊貴的客人的部位。”
他懂，對於遊牧民族來說，羊身上最好吃的部位不是裡脊、外脊、羊排、頸肉、前後腱。
而是羊腦袋後面脖子處的肉。
從古時開始，製作烤全羊，羊脖子後面的肉必須首先切下一條後送給地位最高的人。
但是很多普通人吃不慣，油大，膩，上面一層油，下面的肉是大理石花紋。
林凡不嫌膩，大口吃，羊油從嘴角流出來，伸舌頭一舔又給舔回去。
程馨雅看著他吃，她已經吃六分飽，晚上不多吃。
吃下去一半，林凡把大米飯的飯盆挪過來，旁邊的小雞燉蘑菇直接倒進飯盆中，筷子飛快地扒拉。
程馨雅忍著再吃幾口飯的衝動，問：“漂流區灌水呢？”
“猴子在負責，你通知一下，下游旗的人到這邊監督賣票，我們的人和他們的人採用雙重票據。”
林凡聲音模糊地回答。
由於小水電的位置連線到了羅斯國貝卡湖，冬天的水不缺。
下游的人不知道，在上面引水去玩漂流，下游的人會覺得拿了他們的水。
所以分給他們四分之一的錢，一百二十元漂流四點六公里，下游的人上來監督，賣一張票給他們三十。
事情還未告訴下游旗的人，他們還不知道。
“樹和草種上了？”程馨雅打算明天早上去看看。
“草種完了，樹沒種，坑我給挖出來，從咱本省買松樹或種子，種下去，到明年七八月份的時候還能採松蘑。”
林凡不在乎現在是冬天，想買松樹就過去挖，回來他能種活，買小的松樹，他催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