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你身體壯，需要補充營養。”林凡喝一口燙的白酒，咧咧嘴，吃一片醬牛肉。
戴永對一個早點館小丫頭借的鏡子照臉。
剛剛他被林凡捏了幾下臉，現在上看上去是一個陌生人，自己認不出自己，。
他一肚子疑問，卻嘆口氣，選擇什麼都不問。對方太神秘，手段厲害、行事大氣。
他伸筷子夾一根紅燒羊排，看了看，說：“手扒羊肉是羊排？”
“你不知道？”林凡詫異。
“已往吃的手扒羊排是從羊大骨頭上撕下來肉，蘸椒鹽。”戴永點頭道。
“那個便宜，草原省沒有，很多專門製作全羊的地方預設手扒羊肉是羊排。紅燒的也很好吃。”
林凡跟著夾起一塊，他今天準備吃一上午，恢復真氣。
剛拿回來的羊排就是煮好的整排，呼和紹布大叔說早上吃涼羊排脹氣，就給剁了紅燒。
遊客陸續起來吃早餐，有的叫油條，有的叫大果子，還有的叫大骨子。
吃這個喝豆漿最適合。
一根油條兩元。
“貴。”戴永知道價格後小聲對林凡說：“我在別的地方，一元五兩根差不多大的。”
“我感覺你不像破天三品的修者。一元五兩根和兩元錢一根有什麼區別？”林凡說。
“二點六七倍的價格，你說有什麼區別？”戴永很快算出來價差。
“現在本地使用的大米是東北大米，小麥粉是齊魯省的，那個緯度叫黃金憂麥區。兩元一根貴嗎？”
林凡介紹本地使用的東西，全是從全國各地最好的地方買。
地瓜和土豆就不用從東北買了，草原省的一樣好吃。
“北河省也在那一條緯度上，還有繼續向西的幾個省。”戴永提出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的好小麥就便宜？吃吧，遊客都不覺得貴呢，因為炸東西用的油，會每天分時段有人檢測。”
林凡指指戴永身後，那裡有一群穿白大褂的人開著電動車一家家檢查油。
看油裡面的各種有害物質有多少，超過指標使用淨油粉。
使用完淨油粉還是不行，換油。
等小車來到呼和紹布店，一群人下來，檢查廚房和油鍋，取樣現場檢測。
“呼和紹布大叔，今天新換的油？”一個戴口罩的女子眉眼中露著笑意打照顧。
“昨天晚上用淨油粉兩次的我給炸魚了，按照情況，一般再用就超標，乾脆倒進回收桶，上新油。”
呼和紹布指指店內店外遊客桌子上的小魚說道。
“呼和紹布大叔你家做的油條最好吃，回頭我們來吃哦，還有蒜茄子沒？給我們留。”女子笑著說一聲，跟隊伍離開。
“貴嗎？”林凡問戴永。
戴永使勁搖頭：“不貴。可是油去哪了？”
“買一套裝置就自己做成生物柴油了，兩棲船、柴油車，自己用。”林凡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們負責草原省的餐廚廢油回收？”戴永覺得對方形象高大起來。
“是咱們，你現在是一起的。我們只負責集團和木達蘇木的餐廚油回收，自己處理自己的，別的地方不管。”
林凡的高大形象像泡一樣破了。
“為什麼？”戴永不明白。
“你是不是整天就修煉？”林凡問。
戴永點頭：“修煉，去能量體世界找資源，攢到資源繼續修煉。”
“很好，保持下去，喝酒！”林凡稱讚一句舉起杯。
“我需要做什麼工作？”戴永跟著喝一杯，三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