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帳,頡利可汗率先向小寒敬酒,說:“太子殿下的劍法的確天下無雙,好厲害,不知道師承何人?是否當日承乾太子東宮的第一高手周長風呢?”
“家師正是周長風,難道,可汗認識家師?”小寒吃驚了。
“哈哈,怎麼不認識呢?當初我曾去長安,小住了兩年有餘,常和承乾太子一起在他的宮中玩耍;咱們的飛鷹大將軍還和周長風比過劍呢,嘿嘿,不過,那次,咱們的大將軍勝了周長風,哈哈,小兄弟真是青出於藍啊!”頡利讚賞地說。
“啊?”小寒不覺向飛鷹打出詢問。
“是的,太子殿下,你的劍法比周長風高明多了,恕我直言,你剛才最後那招劍法一定是自創的,周長風可沒那本事!”飛鷹自信地評論。
“是的,不過,我師父的劍法也是極好的,斷水劍法練到最高深時也非常厲害!”小寒趕緊說,生怕他們再對周長風不敬;畢竟,他是他的師父。
“是是是,我們失言了!太子,請你原諒,來,我賠你一杯酒,以示懲戒!”頡利趕緊道歉,曉得小寒有點不悅了。
“可汗說哪裡話?可汗太客氣了!”小寒趕緊飲了酒,也怕頡利有所誤會。
“不知道太子有沒有興趣在我突厥任一官半職呢?”頡利的眼睛裡透露出熱情。
“這個,小寒不敢決定,能不能容後我和岳父岳母他們商量後,再答覆可汗,如何?”小寒說。
他真不敢輕易作決定,他不知道韓傲天會怎麼想,還有花嬸,以及玉兒;他們的態度更重要。
“好,太子可要早作決定哦!”頡利也沒有過分逼迫於他。
再飲了一會兒酒,小寒假借要和韓傲天商量,就告辭了;鐵鷹尾隨出來,期盼地說:“兄弟,你最好快點答應可汗的要求,才可保全家的安全,萬一可汗怒了,轉向大唐的李治,那兄弟就危險了!”
小寒這才明白過來,不覺點點頭,答應一定和韓家仔細商量,鐵鷹這才放了心。
回到營帳,小寒趕緊將頡利可汗的提議給他們說了,又問他們的意見。
“做突厥的官不是不可以,咱們目前也無他法,李治逼得那麼緊,不在突厥咱們又能去哪兒呢?不過,做什麼官要考慮,待我想想!”韓傲天開始思索了。
“小寒哥,要不,咱們回三河鎮去吧!做一個平民百姓也挺好的!”玉兒說。
“那不行的,我們如果再回到三河鎮去,肯定死路一條,大唐的李治會繼續追殺我們,也極有可能得罪了突厥人,他們就不會再幫我們了;兩害取其輕,當突厥的官也無所謂,只要我們不輕易捲入戰爭就行了!”花嬸說。
“對,不能得罪突厥人,否則,我們會受到兩方面的壓力,目前,還是求活為上策,小寒,就做突厥的官吧,要不,你學秦朝的範睢,做突厥的客卿,只教授頡利可汗衛士的劍術!”韓傲天說。
“對,相公的這個辦法好,小寒,就做客卿吧;咱們儘量不捲入戰爭就行了!”花嬸同意了。
小寒的目光再掃向玉兒時,她笑得很甜,說:“小寒哥,我沒意見,你作主吧!”
隨後,小寒又去練劍了,他得把與飛鷹比劍的心得融到新的劍招中去,這一回,他突然感覺到新的境界:飛鷹的刀法給了他特別的提示。
他覺得黑雪又在說話了,黑雪的聲音一次次在他耳邊響起來;把握著黑雪,他才感覺到生命的震撼:黑雪,正像黑夜裡劃過的流星,有著無比耀眼的光芒;但它不是流星,它更像他心中的太陽,將自己的生命一點點點燃了。
晚上,照例又是頡利可汗的晚宴,席間,頡利再次邀請他在突厥做官,這回,小寒想都不想就同意:“謝謝可汗,小寒願意為可汗效勞!”
頡利大喜,隨即問眾將:“你們說說,給太子殿下一個什麼官好?不要太小哦,哈哈,他可是太子殿下哦!”
“要不,讓太子殿下做我們的右丞吧,這個位置一直空著,似乎只有太子殿下最適合!”飛鷹推薦說。
“不行,不行,我哪做了了右丞?可汗,要不,我暫且做突厥的客卿吧,不知可汗意下如何?”小寒趕緊推辭,也自薦說。
“啊,客卿?啥玩意兒,我都不知道有這個官呢,太子,你們大唐有這個官嗎?”頡利可汗說。
“不知道,聽我岳父說客卿是戰國時期的官位,聽說,當時秦國的範睢初當秦國,得秦王賞識後,就做了秦國的客卿,職位應該不小吧,相當於咱們大唐的尚書之類!”小寒胡芻說。
“好,客卿就客卿吧,那太子殿下,你具體管什麼呢?是軍隊?還是政務?”頡利可汗又說。
“我最喜歡練劍,要不,這樣吧,我給可汗訓練一支百人的衛隊吧,讓他們學習劍術!”小寒完全照韓傲天規定的路子走棋。
“好,太子殿下果然爽快,好,從今天起,小寒殿下就是我突厥的客卿了,主要職責負責本人的安全,以及訓練衛隊,眾將軍,你們以為如何?”頡利可汗問。
“好,好得不得了,可汗英明!”眾將軍一致允諾。